“為什么打他,這得問你自己啊。”南平王看他嚇白了臉,怒瞪著他,“你找了個小倌,偷偷養在外面,本王也不說什么,可你三天兩頭不著家,他難道不該打,不止該打,本王還想剮了他!”
說完又一揮手。
摁著韓冽的侍衛,抓起自帶的大棒就揮了下來。
“父王……”李曼卿怒吼一聲,就要沖前去。
南平王一個眼神,飛虎兄弟就攔住了李曼卿,死死絞住他雙臂,讓他無法上前。
李曼卿怒不可遏,“飛虎飛龍,你們放開我!”
二兄弟不說話,但也不放手。
韓冽咬牙忍著那幾十棒子落下,饒是他體質非常,也被打得皮開肉綻。
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著。
“父王,曼卿知錯了!”李曼卿哭叫央求著,見南平王無動于衷,眼見韓冽背上浸了血,一時紅了眼睛哭出了聲,跪了下去,“曼卿錯了,父王饒過他吧!”
南平王面無表情,直到侍衛打完二十棍,方才抬手示意停下。
李曼卿見他們收了棍,抹著淚爬前去,抱住了韓冽,哽咽著道,“千歡,你怎么樣,疼不疼……都怪我……每次你催我回去,我都不聽你的……”
韓冽蹙著眉頭起身。
淡淡說了句,“我沒事,公子別哭。”
說著抹掉他臉上的淚。
“怎么沒事,都打出血了!”李曼卿帶著哭腔道,又轉頭,怒瞪向那幾個施刑的侍衛,眼中帶著恨意,咬牙切齒道,“你們好狠的心,是存心想打死他呀!”
幾個侍衛面不改色。
南平王哼了聲,“卿兒,不必拿侍衛撒氣,為父若真要他死,豈還有他活命的份!今日只是讓他長長教訓,以后再這般蠱惑你,下次可就不止是挨板子這么簡單了!”
李曼卿氣怒不已,此時根本聽不進去。
只是見著韓冽背上出血,忍不住一直掉淚。
“卿兒,你可以喜歡他,但不能亂了分寸規矩,這三個月里你有多少時間在家里陪過你母妃?進宮陪過你皇爺爺?你自己說說?父王該不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