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接過后,不顧形象,直接含著茶壺嘴連喝了好幾口冷茶。
喝完后,他并沒感受到緩解,依然口干舌燥的難受,雙眸都已微微浸shi,扔開了茶壺,揪著韓冽要求著,“再給我一些水……”
那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叫他如此難受。
韓冽俯下身去,看著他雙頰酡紅,雙眸shi潤迷離。
先前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這時卻變得十足撩人心魂,尤其那雙唇,被咬得鮮紅欲滴,蹙著眉壓抑隱忍的樣子,既勾人也憐人。
韓冽勾唇壞笑,輕問,“你這幅樣子,是招人暗算了?”
他灼熱的呼吸噴來,白玦不由顫了下,身上又起一股熱浪,他本能感覺,也許他能解身上的熱,抓著他的手不由用力幾分,呢喃著,“幫我……”
韓冽挑眉,“幫你什么?”
“我,我不知道……”白玦難受的搖頭,xiong膛在鼓漲著一種沖動和渴望,看著韓冽一張一闔的唇,在這種渴求驅使下,他貼上來咬住了韓冽的唇。
一親上他,白玦腦子就炸開了似的,抱著他拼命吮吸。
他終于找到解渴去熱的源泉。
韓冽假意的推了下。
立刻又被纏上,抱著他翻滾在床。
韓冽心中暗笑,嘴上卻嘆息一聲,“公子,這等相助之法,實在有辱斯文,在下還是去給你找個大夫看看吧……”
作勢要起身。
很快又被白玦撲倒,啃上他唇。
韓冽再發不出聲
兩人抱作一團,衣衫漸除,迸發的激情使得臥室的大床晃個不停,在這七夕的夜晚里,一次又一次的留下滿室春光。
一直到四更天。
情事終于結束,迷亂他心神的藥力已解。
白玦點暈了韓冽,又施清潔術清潔了身體,重正衣冠后卻沒走,只是站在床邊,看著睡著的韓冽出神了許久,心里已如亂麻。
他是天界絕情司的司主。
職責就是維護天界秩序,嚴懲思凡之人,而今卻在魔界人陷害下,與凡人有了肌膚之親。
心里怎能不亂。
白玦用了很久才平定紊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