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沐浴后,韓冽安排他住在隔壁的客房。
韓冽心情不錯,早早就上床睡了,隔壁臥室的白玦,卻還在挑燈看書。
一個晚上,白玦就將那剩下的兩本看完,這種原本入不了他法眼的歪書,看完后卻意猶未盡,于是又看了一遍,把自己看得渾身燥熱。
他不敢再看。
將書放在了枕下。
手掌撫著心口,感受到加速的心律,不免感到疑惑。
上次是中了那斗篷者的暗算,中了迷煙,才有那樣的癥狀,怎么這會兒看了書,也好似發了同樣的病,果然是邪書,實在不該再看了。
他默念了數遍清心決。
燥動的心,和身上異樣的反應才恢復。
暗舒口氣才睡著。
雖是看了大半夜書,但白玦很早就醒了,依然精神勃發。
韓冽在準備早餐,做了素面。
一起在小院中吃著面,白玦看了眼韓冽,腦中又想到昨夜看的書,那本俏寡婦的話本里說,如果一個男人親手給一個人洗手做羹湯,那多半是鐘情愛慕此人。
難道韓冽鐘情于他?
白玦暗忖著,不免有些心亂。
他是仙界中人,韓冽若真鐘情于他,那可真是不太好。
畢竟自己不可能回應他。
他注定要失望。
若真如此,待他學會駕馭玉簫治好他,離開時只能再次抹掉他記憶了,畢竟他答應幫自己,也算恩人,不能叫他太難過……
或者,也許不必如此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