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楞了下,忙抽手起了身。
只覺心跳出喉嚨。
他這是怎么了。
白玦強(qiáng)定心神,沉聲道,“子衿,好了么?”
韓冽起身,見他玉面泛紅。
不由嘴角輕勾,果然是未經(jīng)人事天真純潔,被男人摸一下手就臉紅了。
韓冽一臉正色,接過玉簫重新開始。
萬事開頭難,學(xué)習(xí)洞簫是個極考驗(yàn)?zāi)托牡倪^程,吹了半天連個屁也沒崩出來,就夠讓人沮喪的了,那支有靈性的玉簫還總搞偷襲,冷不丁就給他一擊。
學(xué)個樂器還要被揍。
韓冽心情可好不了。
等到天黑時,韓冽終于吹出了聲音。
雖然刺耳了點(diǎn)。
但好歹也進(jìn)一大步了不是。
還沒來得及高興呢,玉簫又從他手里脫飛而去,這次不敲他頭了,而是直接撞向他肚子,韓冽現(xiàn)在裝凡人又不能任何反抗。
再次摔地。
白玦連忙上前,“子衿,還好嗎?”
“不好!”韓冽躺地上,雙臂抱xiong瞪著他,“今天被你這簫打了多少次了,我都快被它給打傻了!我不干了,白公子你找別人幫忙吧……”
白玦面露為難,連聲抱歉。
又輕聲央求,“子衿,我真的很需要你幫忙。”
韓冽看他緊張樣子,嘴角微勾。
下一秒又緊蹙眉頭,一臉無奈的道,“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可是今天我吹了一天,腮邦子發(fā)疼,嘴也酸了,我怕再過幾天連話也說不了了……”
他懶洋洋道,“除非你親我一下,否則我可是不想再動了。”
白玦楞了下。
不自在的捌開臉,“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韓冽哼了聲,“你昨天看的書里,不是什么都有嗎,你是不懂還是不愿意,莫非白公子是嫌棄在下,我這么辛苦幫你,連一點(diǎn)慰勞也不給我嗎?”
白玦心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