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狡辯?”韓冽不知這人正意yin他,抓住了他戴鐲子的左手舉起,“朱道長說的六十年前的那位師母,就是你吧,是不是你男人死了,我正好與他有幾分相像,所以你才接近我?”
白玦心頭一跳。
漲紅臉駁斥,“胡說八道!”
雖然他也覺得朱慎說的事有些太奇怪,但他不會當真的,自己六十年前和人成親做了夫妻,這等荒謬的事怎么可能呢?
“那這破鐲子誰送你的?”韓冽橫眉冷目,依然不信他的話。
氣他不老實。
可離得這樣近,白玦呼吸噴在臉上。
混合著他領(lǐng)口散發(fā)出的幽幽冷香氣,撩得他一陣心猿意馬,有種將他狠狠推倒親上去的沖動,但一想到他可能將自己當成別人代替品,那種悸動就又被潑了盆冰水。
白玦一下被問住,支唔著,“我……”
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他也不知道。
韓冽冷笑一聲,“很難回答?你走吧!”
他又趕自己走?
白玦瞪大眼看著他,咬著下唇不說話。
心里堵得難受。
還莫明有種委屈感。
“還不走?”韓冽一把捏住他下巴,惡狠狠道,“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玦眨了眨眼。
迷惑道,“你,你想做什么?”
他只是個普通凡人,還是個瞎子,能對自己怎么不客氣?
他又打不過自己。
“做這個……”韓冽抓著他肩頭,將人一把推在墻邊,大掌牢牢鉗住他下巴,一偏頭就狠狠堵住他紅唇,一上來就給了最霸道熱烈的吻。
白玦未料他突然出手,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大腦登時就成了一片空白。
稍稍回神,羞赧使他本能的掙扎,韓冽圈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卻收得更緊,下巴被捏得發(fā)痛,他只能這樣被動的承受著,這陌生的,令人腿軟的深吻。
韓冽心滿意足停下時。
白玦一把將他推開,顫聲道,“你,你為何咬我嘴巴,這就是你傷人的方式?未免太幼稚了些,只有小孩子才會這樣咬人……”
臉上卻是滾燙得快著了火。
心也狂亂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