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一次,梁昭沒能如他所愿。
炙熱的掌心撫過腰間,白色t恤掉落地毯,梁昭吻過他的側(cè)臉,溫?zé)岬耐孪⒙舆^耳畔,“好急,等不了了孟然。”
“就幾個……”
全然密閉的船艙忽然飄來一陣涼風(fēng),肩膀涼,腿也冷,顧孟然嘴唇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抓住梁昭的胳膊,艱難從唇縫中擠出幾個字:“幾個小時都等不了?自制力太……太差了你。”
“我自制力差?”
梁昭低低笑了一聲,抬手撩起顧孟然散落在額間的碎發(fā),輕吻他的鼻尖,“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每天都在等。不要把我想得太好了孟然,我對你的喜歡不止遠(yuǎn)觀,我也想知道,年少照亮我的太陽到底暖不暖。”
“什、什么暖不暖,你、你……”顧孟然驚了,驚得語無倫次,梁昭怎么能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種話。
不等他緩過神,梁昭低啞的嗓音再度響起:“夢里的你很——”
“你yy我?!”顧孟然瞳孔震驚,紅著臉打斷他的話。
梁昭眼眸低垂,帶著歉意看向他,“對不起,我忍不住。”
顧孟然心一下子就軟了,拍了拍梁昭結(jié)實(shí)的后背,而就在他準(zhǔn)備開口安慰時,梁昭嘴角微揚(yáng),眼中愧色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狡黠。
“我保證,以后不會了,我可以……親自感受。”
“你——”
沒說完的話堵回了嘴巴里,梁昭肆意而蠻橫的吻又落了下來。
獨(dú)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將他緊緊包裹住,顧孟然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理智潰散之前,艱難擠出一句:“你等等,那什么在……”
“我知道,枕頭下面。”
……
從下午到深夜,從船艙到空間,幾乎一刻沒閑過。
夜色濃稠,吹完頭發(fā)重新鉆進(jìn)被窩,顧孟然渾身肌肉酸痛,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后頸沒枕到枕頭,他撐著床想往上睡一點(diǎn),卻連這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地蠕動。
“嘶!”
一不小心扯到痛處,顧孟然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戛然而止,裹著浴巾吹頭發(fā)的梁昭脫鞋上床,伸手搭上顧孟然的肩膀,“要往上睡一點(diǎn)?我抱。”
“不要!”
睡姿也不調(diào)整了,顧孟然用腦袋頂他的手,憤憤道:“臭手拿開,別碰我。”
“翻臉不認(rèn)人啊?怎么就臭手了,”梁昭用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頭,“剛剛給你洗澡吹頭發(fā),抱你上床,給你涂藥的不也是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