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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dú)曲哲沒有動靜，他坐在座位上發(fā)愣。一旦沈一卓沒有坐在前面，他甚至?xí)鷆hu些茫然gan。

他討厭沈一卓到了極dian，但除了窺伺著他的一舉一動之外，從來無法zuochu任何實質(zhì)xg的行為。

他不敢跟沈一卓說話，沈一卓也從來不跟他說話。開學(xué)以來，可能蔣昱昭――每天都讓他“幫忙”跑tui的gao個zi男生，是跟他交liu最多的人。

空dangdang的教室里只剩xia窗外的雨聲。

突然，曲哲站起shen。

他動作很輕，即便沒有旁人，他依舊保持著謹(jǐn)慎和小心，生怕nongchu很大聲響。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zuo這種事了。

可曲哲依然會覺得緊張不已。他不自覺屏息，從自己的座位上慢慢靠近沈一卓的座位。

優(yōu)等生桌面整潔，chou屜里沒有一dian廢紙垃圾，書包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掛在椅背上。平淡無奇，卻又chu1chu1透lou著討喜的特征。

他打開沒寫完的卷zi――說是沒寫完，不如說壓n沒怎么寫。在他看著沈一卓的背影發(fā)呆的時間里，沈一卓也在發(fā)呆看著窗外的雨。卷zi上只寫著學(xué)號和名字，和兩dao大題。沈一卓的字跟他人一樣好看，看著會讓曲哲萌生chu撕掉的沖動。

不止是撕掉，是撕成碎片，再也拼湊不起來為止。

他認(rèn)真地翻著沈一卓的chou屜，翻開他chou屜里每一本書，看他寫xia的筆記，偶爾走神時寫在一旁、意味不明的詞語。

曲哲的額tou上滲chu細(xì)汗，他胡亂用手背ca了ca，依然再看著。

看他的作業(yè)本，看他的練習(xí)冊，甚至橫七豎八寫滿公式的草稿紙，他也沒有放過。

爾后他又轉(zhuǎn)過shen，在書包里翻了翻。

這已經(jīng)不知dao是多少次了，他從未得到過什么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或者說，他也不知dao自己想要什么答案。

可就是不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