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二去的,段昀弘也懶得周末打飛的來回了。寧非說沒空理他就真不理他,他也不是上趕著的人,沒了夜生活也不是不能過。而當段昀弘在深城把這個決定用短信發(fā)給了寧非,寧非也是一點異議、一點疑問都沒提,只簡短地回了一個詞:【ok】。
這短信把段昀弘都看得“哈”了一聲,也不知是笑了還是別的什么。他的視線在“回復”鍵上停留了一秒,但最終他的手指按到了退出鍵上,隨后把手機收了起來。
就這么過了兩周,姬月馳也發(fā)現(xiàn)段昀弘的行程不對勁了。
他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段昀弘周末會“消失”,后來段昀弘公開了和寧非的“關系”,姬月馳就默認了這個“荒唐”的小叔每周末是回去見寧非的。這行程很貴,但雷打不動,就連商務活動的安排都影響不了段昀弘的決定。因此當段昀弘連續(xù)兩周周末留在深城,姬月馳還是很意外的。
“小叔,這兩周是有什么重要安排嗎?你怎么都沒回南城?”
姬月馳自認和段昀弘關系親近,提問的態(tài)度非常隨意且直接:“不會是和那個寧老師鬧矛盾了吧?”
段昀弘都沒從報表里抬起頭,只冷淡響應:“和你有關系嗎?”
“開個玩笑而已,我又沒咒你們分手。”姬月馳笑了笑,“不過,他也就是個普通老師,至于被他拿捏嗎?要不今晚請馬總?cè)ネ娴臅r候,我給小叔也找點樂子。”
“不去。”
“至于嗎,小叔,別告訴我你還要為了一個男的禁y啊。”姬月馳根本不把段昀弘和寧非的關系真當回事,笑容愈發(fā)曖昧,“‘拉維’也有不少男的、呃、男的‘公主’怎么說……總之就是有男的‘上班’的,也有男學生,還是念藝術的。小叔你就算還沒膩了那個老師,偶爾換個口味、散散火氣唄,反正他又沒法知道的。”
“你就把注意力都花在這些吃喝玩樂的破事上了?”段昀弘嗤笑,乜斜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有念藝術的男學生?你也玩上了?”
姬月馳沒應話,只是笑了一下,那是一種男人看了都心照不宣的笑容。
段昀弘懂了。但他這個名義上的“小叔”可不會批評姬月馳,只意味深長地評論了一句:“注意身體。”
姬月馳一開始還誤解了,哈哈一笑:“小叔,我還年輕。”
“我的意思是,記得多體檢。”段昀弘幽幽道,“和男的亂g,小心淋艾梅找你。”
“‘林愛梅’?誰?”
段昀弘譏諷的語氣更甚:“這都不知道?你還敢玩那些‘雞鴨’?”
“……哦,你說那些。”姬月馳自信回道,“不會的,我只是嘗鮮一下新人,確定干凈了才玩玩,不玩二手的。”
段昀弘聽到他的幼稚發(fā)言,只覺得姬月馳簡直腦門上印著“傻x”二字。他本來想隨口回“你以為老板說是新人就真是新人”,但話都到嘴邊了,他又咽了下去。
——算了,他就算把所有病染遍了,關我什么事?
染上了才好,再來點樂子。最近的生活未免太乏味無聊,只有姬家再出點丑聞八卦,才會讓那個當老師上癮的家伙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吧?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到一個國家法定假日。
只有一天,但學校放了,也給還有兩個月就高考的師生們喘口氣。寧非聽到消息,提前幾天給段昀弘通風報信。段總的回復很冷酷:【那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