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糾結日子的時候,她問道:“二表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奴仆終于說起了正事,他道:“二公子今日出去和人打馬球,不知怎么地,就被一姑娘跳出來指摘,說是咱二公子非禮她,現下二公子正被人押住了,扣在馬球場那呢,那姑娘氣不過,還說要將他扭送官府?!?/p>
李挽朝和方濯一聽這事,相視一看,都知茲事體大,不容小覷,又聽奴仆說楊絮已經趕去了馬場,兩人也馬上趕了過去。
馬車上,方濯的臉色一直不大好看,忍不住氣道:“這小子,素日沒個正行,就知曉四處犯渾,書不讀,成日就知往外頭去跑?!?/p>
根據這些時日相處的境況來看,李挽朝是不怎么信楊期朗會做那樣的事,她道:“姨父先莫氣,表哥心性純良,這事定有什么誤會在。”
知子莫若父,方濯如何不知,可他就是氣,“若他安生待在家中,豈會出這樣的事。”
“可表哥也總不能在家待一輩子啊?!?/p>
若是真有人想要去害他,他總也不能一輩子都待在家中吧。
方濯終沒再說,兩人沒多久就趕到了京郊的馬場那處。
今日剛好是旬休日,客帶客,相熟的人相互邀請,這里頭聚了不少的公子小姐。
馬車上,兩人已經問清了事情的經過。
原是楊期朗今日來打馬球,打了兩局后,他輪下了場,打算去凈室那邊解個手。
一直到這里,都沒能發生什么事。
可在回去的路上,不知是怎么回事,楊期朗碰到了一個官家小姐,兩人不知怎地就拉扯不清,動起了手來,后來那官家小姐大聲呼叫,說是楊期朗非禮了她。
楊家離城西的馬球場遠,楊絮還在路上沒有趕到。
李挽朝和方濯先到了那里。
他們到的時候,正見楊期朗被人壓在地上,面上表情又氣又恨,還帶著些許委屈之色,一旁有個姑娘,正拿著帕子往臉上拭淚,還有不少人圍著她寬慰。
看樣子,她就是那個被楊期朗“非禮”的小姐。
楊期朗整個人就跟沒了尊嚴似的,被人五大三粗的壓著,臉被按在地上,蹭著地上的泥石地,看著十分狼狽。
他抬眼見到李挽朝和方濯來了,眼眶一下子變紅了,口中不停地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做”
他真的什么都沒做。
他大約是得罪了人,叫人給害了。
他不知道那個小姐是從哪里出來的,她突然過來問路,他給她指路,然后她就突然開始脫起了外裳,大聲喊了非禮。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被趕過來的人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