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沉道:“我寫了一副字畫,有人要買,便賣了二十兩。”
溫沉從前也沒想過李挽朝日子過成這樣
日子難過到了要去在雪天里面,跪到了親生父親面前哭求的地步。
即便說他并不大喜歡李挽朝。
可是關乎錢財這方面的事,他身為男人,確實是該為妻子分憂,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李挽朝看著眼前的銀子,有些傻眼,愣了許久以后才吐出了一句話,“你這字畫這么值錢?”
其實這副字不只能賣二十兩,只是溫沉急要錢,最后被一壓再壓,就壓到了二十兩。
“字以人重。”溫沉淡聲解釋,“太子殿下的字千金難求,我去仿了一副,讓忠吉幫忙拿出去賣,剛好就有人看上了。”
李挽朝實在不理解,花二十兩去買一副假字畫做些什么?傻子不成。
不過李挽朝看著這錢很開心。
誰不喜歡錢呢。
李挽朝看著溫沉,眼睛里面都快泛光了。
她高興,忍不住踮起腳往他臉上親了一口,“你真厲害啊沉郎。”
她是真的高興。
有錢高興,溫沉為她著想,她更高興。
不過,這錢她也沒有打算花掉,她想著攢起來,到時候溫沉若過了童試,還要上京趕考,處處都是用錢的地方。
溫沉微微一愣,被她紅唇碰到過的地方有些灼熱。
李挽朝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二十兩就能叫她高興成這樣。
她愚笨又懦弱
很快就要到了縣試的日子。
縣試在二月中旬,在前一夜,李家辦了場家宴,遙祝他們幾人此次童試順利,希望能過個縣試,開個好頭。
雖然當初李觀說不用做冬衣,但怕陳氏起了什么說辭,老夫人她們又要借機說她不孝順,所以李挽朝象征性做了三個香囊。
香囊好做,這玩樣小小一個,做起來也不費功夫。
李挽朝琴棋書畫、女紅女藝學得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