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上的東西都被推在地上。
顧臨全身都在抖,痛的,沒有潤滑劑,也沒有套,裴盛真的要活活干死他。
沒有溫柔的親吻和愛撫,只是扣著他的雙手壓在他的的頭頂,好像猛獸想征服他。
顧臨痛的氣息都微弱起來,他還仰著下巴:“你最好能干死我。”
裴盛看著他眼底的那一點微弱的光,好像是亡命徒在享受著最后的一場歡愉。
裴盛看他這視死如歸的樣子,心口的那點火焰好似被澆了一桶油狠狠地燒起來,他咬著后牙,恨不得把他撞死,俯身咬住他的耳朵,聲音像是磨著砂礫一樣嘶啞:“保證。”
從前顧臨一直以為裴盛跟他做·愛已經很狠了,每次他都有點吃不消。
現在他才知道那都是裴盛克制了,他真的能把他干死。
甚至他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痛到神魂顛倒是什么滋味。
他覺得自己的魂靈和身體一直飄在云端,沒有掉下來過來。
他們兩比任何時候都貼近彼此,肌膚貼著肌膚,他覺得死了,死在裴盛的身體里,融化在他的骨血里,連帶著靈魂都一起鎖進他深沉眼睛里。
“渴。”沙發不成樣子,他伸手想爬走,裴盛冷著臉扣住他白皙的腳踝把硬生生地他拉回到身下。
他把他直接抱起來,顧臨難受的地揚起脖子,哼了聲,真的好深。
裴盛就這么抱著他到冰箱前,從里面拿了瓶果汁擰開:“喝。”
顧臨不斷地吞咽,來不及吞咽的的果汁就順著他唇角流下,滴落在shi濡遍布紅痕的鎖骨上,白皙的xiong膛上劃過幾道暗紅的痕跡。
他喝了半瓶還沒喘口氣,裴盛把他按在冰箱上再次深吻過來,冰涼的冰箱貼在他的后背,一點點變得溫熱。
“你哭什么。”裴盛問。
顧臨抽噎著:“我沒哭。”
裴盛看他不斷掉下來的眼淚,還是低頭輕輕地吻去:“顧臨。”
“你好像不需要我了。”
他低聲說著,跟他吮去他眼淚的動作一樣溫柔。
可他只有親吻的動作是溫柔的,他依舊要把他攪弄碎,最好是能碎成一個聽他話的乖顧臨。
外面的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噼里啪啦地響起來,有人在外面喊:“下雪了!”
“胡說,只是下冰雹了!”
可無論是什么,顧臨都看不清楚,因為裴盛陰沉的眼睛在望著他。
他意圖逼瘋他,顧臨理智的弦也瀕臨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