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的差不多,楚榆也要走了。
送到樓下,等車過來的時候,楚榆朝顧臨小聲問:“我怎么感覺你和裴盛好像吵架了?吃飯都沒說話。”
顧臨嗯了聲:“現在討厭他。”
“哈哈哈,為什么討厭他?”楚榆覺得這兩人怎么這么可愛。
在一旁的裴盛淡淡地嗯了聲:“他叛逆期,除了自己討厭全世界。”
顧臨:“……”討厭加倍!
等送走他們也要回去了,顧臨坐在后排,一路上都沒說話,腦袋有點難受,后背一會冷一會熱的。
裴盛也沒注意,等周少然轉頭想問顧臨送他去哪里,就發現顧臨在后排睡著了。
“他睡著了。”周少然小聲說。
裴盛從手機里抬起頭轉頭看過去,看到了顧臨歪著頭靠在車窗上睡的挺沉,而且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去。
裴盛不解地問:“你晚上擼完臉會一直紅嗎?”
周少然震驚地看他:“哥,你想干嘛?居然還問這個,你自己沒弄過啊。”
裴盛只是覺得顧臨跟自己或許有些不同。
“回答。”裴盛懶得解釋。
“咳,我一大爺們臉紅什么。”周少然說著臉就紅了。
“嘖,靠邊停車。”裴盛感覺顧臨可能不太對,等車停下來,他坐上后座伸手摸了下顧臨的臉。
有點燙手,又摸了下他的額頭。
“他發燒了,去醫院。”
三人到醫院掛號看病,在外面排隊的人多。
顧臨燒的全身沒力氣,額頭抵在裴盛的肩膀上來支撐自己站著。
周少然在一旁幸災樂禍:“誒,你們兩也真夠遲鈍的啊,一個高燒不說,一個愣是一點也沒發現。”
裴盛很少生病,也沒照顧人,要是拉多生病了他肯定能及時發現。
但是人生病嚴重程度完全無法分辨。
要不是顧臨燒的臉都紅了,他可能都發現不了。
“是我都不知道發燒了。”顧臨就算知道也不會當做事情來看待,發燒而已吃點藥或者睡一覺就好。
他說完,燒的水蒙蒙的眼睛看裴盛,裴盛瞧他紅艷艷的唇,伸手按著他的腦袋:“病了就老實呆著,別理無聊的人。”
“我還成無聊的人了,我可是專門開車送你們過來的。”周少然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