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鎖骨下,他的咬又變成了吻。
裴盛喉結(jié)微動,伸手把他扣在懷里,聲音干啞:“不許動了。”
再動就忍不住了。
顧臨這次很莽撞,帶著不管不顧的沖動,他好像在急切地證明什么。
掌心直接沒入水中。
“顧臨!”裴盛低聲喊了聲,后背都在緊繃著。
顧臨醉酒后泛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幾乎無聲地冒出兩個字:“燙手。”
水都從掌心流過,握不住……
裴盛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松開。”
他并不想在這個場所做什么,可顧臨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他低頭再次想吻他,手腕在用力地取悅他。
裴盛知道這個地方是待不了一點。
直接把兩人的浴袍扯下來,穿好將胡來的人半抱著帶回了房間。
顧臨腳步都是軟的,被裴盛放在床上,他自己伸手扯開了浴袍:“好熱。”
熱汗從他身上滾落下來,他全身都是shi漉漉的。
裴盛撇開視線,將空掉溫度調(diào)低了。
“好渴,裴盛。”顧臨身上的酒精徹底上來了,口渴的感覺讓他難受極了。
裴盛冷靜地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但是他喝完水就把他撲在床上,帶著水潤的唇就纏上他的唇舌:“裴盛。”
裴盛身上的理智被他今晚的莽撞和不顧一切撞的七零八落。
就算是喘息的空擋也沒辦法拼湊出一個冷靜思考。
他失控了,裴盛很清楚。
所有他無法再壓制一個男人的沖動,甚至是無師自通地把顧臨壓在身下。
雪白的床單和粉白的肌膚是今晚最讓人垂涎的顏色。
顧臨頭發(fā)凌亂地散在雪白的枕頭上,有點長,裴盛手撐著他耳邊,看顧臨蒙著水霧的眼睛,唇碰上:“今晚沖動什么?”
“我怕。”顧臨像個小孩,把心里害怕地說出來,“我離開了那個家,你就不要我了,拉多也會不認識我,那個房間也可能是別人的。”
“不會。”裴盛喘息著說。
他低頭吻他的眉心:“你不走,都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