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褲子沒脫。
顧臨一邊被他抵在床頭深吻,發(fā)軟的手指費(fèi)力地想去解他的皮帶。
“不,不會(huì)。”顧臨解不開,很著急,“教教我。”
裴盛每次聽他這么說都恨不得弄死他,什么都要教。
這一次裴盛沒了耐心,直接放開他,寬肩舒展開露出挺闊的xiong膛,伸手直接解開金屬扣,只聽到咔噠一聲,皮帶被他抽出來卷在手間,壓在他的耳邊,連帶著眼神都很威嚴(yán):“這次再喊疼不配合,我會(huì)收拾你。”
“放松,先把藥取出來。”
顧臨已經(jīng)放松不下來了,他只能順著本能一樣半跪起身子:“輕點(diǎn)。”
裴盛試探了下眉心緊蹙,有點(diǎn)弄不出來。
他下床去酒柜拿一瓶酒,打開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直接低頭渡顧臨嘴里。
“什么?”顧臨嘗到了酒的味道,舌尖舔了舔唇,“好喝。”
裴盛笑了低頭又是渡給了他幾口,顧臨起初還沒適應(yīng),后來吮著他的唇搶酒喝。
這酒的度數(shù)不高但讓顧臨微醺也夠了。
幾口溫酒下肚,顧臨的眼神都跟著迷離起來,臉浮上紅暈,可能是覺得好喝,還沒喝夠想找酒喝:“裴盛,還想喝。”
裴盛站在床邊看他徹底被醉透的身體,仰頭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酒杯放下,裴盛坐在床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過來。”
顧臨被蠱惑一般慢騰騰地爬到他的身上,像是纏人的藤蔓勾著他的脖頸,用吻和呼吸親吻他的臉,唇還有喉結(jié),溫柔眷戀地呢喃他的名字。
裴盛指腹從他的后頸往下,順著他的尾骨落下。
顧臨眉心緊蹙:“疼,唔。”
裴盛這次沒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huì),直接叼住他的唇,顧臨唇內(nèi)都是嗚咽聲,后腰想往上竄。
但他的腰被裴盛的大掌死死地扣住,被逼出來的熱汗順著他白皙的xiong膛滑下滴到裴盛褲子上,暈出深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