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腰被裴盛的大掌死死地扣住,被逼出來的熱汗順著他白皙的xiong膛滑下滴到裴盛褲子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裴盛將內(nèi)用的藥管拔出來,發(fā)出輕微的聲響,shi透的藥管被他丟進垃圾桶。
他才松開了吻他的唇,顧臨緊繃的身體驟然一松趴在他的頸窩處猛烈地喘息,像是受委屈的小狗還用汗shi的腦袋蹭了蹭他的下頜。
裴盛安撫地吻了吻他的頭頂:“頭暈嗎?”
顧臨搖頭,但他其實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酒精在大腦讓他又興奮又迷離。
裴盛把他抱上了幾分,單手想拉開床頭柜拿東西。
顧臨就喘息著先遞過來一管潤滑劑:“鄭微說要用這個不會疼。”
裴盛
“沒有圣誕老人,
更不會騎著小鹿來送禮物。”裴盛十分無情地告訴顧臨這個事實。
“我肯定知道啊。”顧臨只是想到了圣誕節(jié)自己也要送裴盛禮物。
裴盛不解:“那你眼睛亮什么?”
顧臨才不會告訴他:“人都是有秘密的。”
裴盛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也沒多問讓他吃水果。
兩人從文山回到家有一段時間,顧臨朝周少然好奇地問了句:“小老板也下山了嗎?”
“下了,
上午我?guī)黄鹣氯サ模刃r候脾氣還大,嘖。”周少然都有點打怵,“在車上打電話教訓她爸爸教訓了一個小時。”
“為什么要教訓她爸爸?”顧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