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相信她故意傷人開始,他們就處于對立面了,他又怎么會替她去辯護。
只是季言清想到當初還問過傅澤凌會不會為她辯護,沒想到一語成讖了。
陳遠兮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了身:“好吧,你先休息吧,下午我會再過來看看。”
蛋糕店的奶香讓不喜甜味的傅澤凌蹙起了眉頭。
他屏著氣息快速對著店員說:“我訂的蛋糕好了嗎?”
店員看了下他手中的小票,從柜中取出一個精致的蛋糕盒遞給他。
傅澤凌出了蛋糕店才深吸一口氣,打開車門,將蛋糕放在副駕駛上。
今天是季言清的生日,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說服自己去看看她。
“可惡!”
傅澤凌猛地一砸方向盤,刺耳的喇叭聲回蕩在停車場中。
發動車子,差點將油門踩到底的傅澤凌直奔醫院。
“嘭”的一聲,驚的陳遠兮正在寫字的手抖了一下。
見一臉怒氣的傅澤凌大步走了過來。
他不滿的抱怨道:“干什么?想把我這辦公室拆了?”
“季言清在哪兒?”
傅澤凌沒有跟他廢話,雙手撐著桌子上,一雙黑眸透著刺骨的涼意。
陳遠兮愣了片刻,還沒反應過來,傅澤凌焦躁的又問:“我問季言清她在哪兒!”
陳遠兮何時見過這樣的傅澤凌,他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先冷靜一下,慢慢說。”
傅澤凌卻絲毫沒有冷靜的意思。
他瞥了眼桌上的病歷本,冷聲質問:“你說你手中那個特發性肺動脈高壓患者就是季言清對不對?”
“是。”
陳遠兮也不再隱瞞。
“你早就知道了,卻不告訴我?你去墓園是去看她奶奶了是嗎?”
傅澤凌語氣冷冽到了極點,心中除了擔憂憤恨,還有被好友欺騙的不甘。
陳遠兮聽了這話,頓時黑了臉。
“你之前一直都不告訴我你那個‘侄女’就是季言清,而且我每次提起她你都不愿意說,我也才知道不就,你這態度算是怎么回事?”
傅澤凌被他幾句話說得更加心煩:“你告訴我她現在怎么樣了?”
“比她那繼母好不到哪去。”
陳遠兮理了理白大褂的衣領,聲音帶著遺憾,“不過半年的時間了。”
傅澤凌聞言,不由得踉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