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情況,請你也……瞞著傅澤凌好嗎?”
季言清噙著眼淚的雙眼滿是祈求。
陳遠兮當時就愣了,又要瞞著傅澤凌,之前瞞著拆遷款那事兒差點沒被他記恨上。
這回可是關乎季言清的事兒,他又怎么好瞞過去。
“這是我……最后的請求。”
季言清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怕陳遠兮不答應,她立刻要起身。
“別動!”
陳遠兮被她的動作嚇得心驚肉跳,連忙應道:“行行行,我答應你。”
他只想先穩住季言清再說,如果真出了事兒,他還是會告訴傅澤凌的。
一個月后。
季言清安全度過了恢復期,只是人變得越來越冷漠,特別是對傅澤凌。
有時兩天才和他說一句話,但有時五天都不一定理他。
陳遠兮拍著傅澤凌的肩,勸慰道:“她經歷的事兒太多了,你讓她好好緩緩吧。”
傅澤凌從未抱怨一句,他知道季言清心中有怨有氣,他愿意等她怨消了氣消了。
只是還未等到季言清轉移病房,傅母突然跑到醫院來。
“傅澤凌!你和你爸都瘋了!?把所有的錢都花在季言清那個短命鬼身上!”
傅母絲毫不顧場合的嚷嚷著。
“阿姨,這是醫院,請你小聲一些。”
陳遠兮不留聲色的后退幾步,拉開與傅母的距離。
“什么小聲一點,我就是要讓大家聽聽,一個短命鬼賴著我們家是什么意思?”
傅母說著就要往病房里去。
“媽!”
傅澤凌一把拉住傅母的手臂,疼的她齜牙咧嘴。
傅母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
“你真的是反了天了,她一個罪犯你還要護著她,她橫豎都是要死的,你……”
“夠了!”
傅澤凌瞪著傅母,她內心的黑暗遠比他想的要大的多,他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母親。
他壓低了聲音:“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十三年前的事情。”
一句話頓時讓傅母一驚,傅澤凌已經知道了嗎?
“什么十三年前的事,現在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