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凌雙手環在胸前,彎著的眉眼中滿是寒意。
“媽,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嗎?強迫的手段對我不好使。”
程茗葉的笑立刻僵住,她瞥了眼怒氣沖天的傅母,溫聲細語:“澤凌,我們可是有婚約的。”
傅澤凌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要我給你講講《婚姻法》嗎?”
程茗葉被噎了回去,卻依舊不甘的握緊了拳頭:“是不是,因為季言清?”
傅澤凌身形一怔。
“季言清都已經蹲大牢去了,還管她做什么?”
傅母一時間也口無遮攔起來,“沒人教的瘋丫頭能做什么好事兒。”
沒等傅澤凌發作,沉默半天的傅父厲聲呵斥道:“住口!”
雖然平時傅母張牙舞爪的,但也怕發怒的傅父。
她語氣緩了一些,卻依舊咄咄逼人。
“我說錯了嗎?我聽老程說還是澤凌把她告倒的,你兒子可比你……”
“哐——”
傅澤凌踢開椅子,鐵青著臉風似的走了出去。
他步伐匆忙而透著幾許慌亂。
他從入行以來不知接受過多少次案子,從沒有一次失敗。
可他卻從沒有一次這么不愿意去讓別人說他成功的一次案子。
傅澤凌以為從此與季言清就是兩天平行線,永遠不會再有交集。
但她好像就是個無形的影子,牽動著身邊每一個人再提醒著他。
“澤凌!”
程茗葉小跑著跟了上去,一把拉住傅澤凌:“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愿意承認每次提到季言清,傅澤凌的情緒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
傅澤凌不留痕跡的扯出手:“別跟著我。”
“澤凌,你喜歡季言清是嗎?
傅澤凌立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才嗤笑道:“我喜歡她就不會把她送進去。”
程茗葉聞言,心中的石頭落了幾分,她又換上一副笑臉。
“伯母也是為了你好,別生氣了,既然你還不想結婚,我可以繼續等。”
傅澤凌看著她近似于勢在必得的眼神,怎么看都不舒服。
他知道季言清也喜歡他,但季言清的眼神遠比程茗葉單純堅定。
“以后別去事務所找我,還有,不許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