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道:“公主,妃千笑交給我家公主一張地圖,說是皇宮底下的密道。她這架勢,倒像是要拐走我們公主。我家公主身子弱,可不能跟著她去過居無定所的日子。”
在流光心里,妃千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若她拐跑了自家主子,那實在太過分了。
姜祁煜疑惑:“她若想出去,直接求我帶她出去便是。單憑自己一人,便要帶走阿月,未免癡人說夢。”
就算有了密道的圖紙,她們離開皇宮,要怎么才能離開皇城?
難道皇城里有她的人接應?
流光道:“二公主,如今皇城的守衛換了人,您要進出,恐怕也不容易了。”
姜祁煜猛地起身,難怪這么簡單一句話,妃千笑非要把她的小紅馬放出來。這么一句話,直接讓流光親自過來說便是。
“流光,你可記得那圖紙是什么樣的?”
流光回到宮中,
已經是天黑了。
她被姜祁煜留在那里畫了一整日的地圖,她記憶力雖好,可那地圖實在復雜。等她憑著記憶畫出來,
一雙眼睛都要累瞎了。
流光只畫了地圖,并未將姜祁月的畫像詳細畫出來。若是將整幅畫都畫出來,二公主一定會覺得妃千笑太肉麻了。
流光揉了揉眼睛,她甚至懷疑,
妃千笑送來那地圖根本就不是為了給姜祁月看,而是為了害她的。
等她將畫好的圖紙交給姜祁煜,
剛回到宮中,就見姜祁鳳在姜祁月的寢殿。
看著姜祁鳳那溫和又嚴厲的一張臉,流光只覺得心里一咯噔。
姜祁月假裝焦急道:“流光,你可算回來了,
葡萄呢?”
流光跪在姜祁月面前,道:“公主,是奴婢辦事不力。葡萄跑到了軍中,怎么都不肯出來。”
姜祁月眼睛瞪得圓圓的:“它去那里做什么?那里養得都是戰馬,
難道它在宮里覺得孤單了?”
流光硬著頭皮說:“上次您帶它出去放風,它可能比較喜歡那里……二公主說先把葡萄養在軍中,
等葡萄玩夠了再送它回來。”
雖然流光也想不明白,
那妃千笑都管不住葡萄,
她怎么敢讓葡萄去傳信。
偏偏那葡萄還真的認識路,
還真的知道把字條交給姜祁煜。
姜祁鳳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