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笑你,我只是心情不錯。”妃千笑這么說著,眼里的笑意卻是止不住。
她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小公主那紅透了的臉頰。
軟軟的,讓人愛不釋手。
姜祁月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迅速彈開。
她站在床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這個人怎么敢對她動手動腳!
她瞪著妃千笑,“你放肆!”
妃千笑輕捻指尖,似是在回味。“這便是放肆了?”
還有更放肆的事情,她還沒做呢。
不過,這一世她可不敢再做了。
姜祁月被她擺弄手指的動作激得更加羞憤,她轉(zhuǎn)身就要往外逃。
這種時候,決計不能和這個人共處一室!
姜祁月總覺得,再待下去,場面一定會失控的。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她也無法預(yù)料。
羞辱妃千笑這件事,還是得從長計議!
妃千笑的心情的確不錯,哪怕她渾身是傷,還是聲音高揚,“喂,外頭冷,你裹上披風(fēng),抱好手爐,不要凍著了。”
“不用你管!”姜祁月嘴上這么說著,逃跑的時候還是抱住了放在美人榻上的輕裘。
不過,她現(xiàn)在真的不覺得冷。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熟透了。
一直守在外頭的阿巧見姜祁月跑了出來,偏偏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她以為小郡主遇到了不測,忙沖了進(jìn)去。
看到妃千笑好好地在房里,阿巧才松了口氣。
看樣子,這位姑娘不是要借著這種事情行刺小郡主。
可如果不是刺客,那豈不是更麻煩了?
一想到那位姑娘可能玷污她家小主子的清白,阿巧便覺得不忿。
只是,小主子的模樣,好像又不像被……
房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是妃千笑命人從西域帶回來的水沉香。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氣味。
雖然妃千笑的衣裳、頭冠全被丟到了地上,可她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并不像是被欺負(fù)了的模樣。
反倒是那位姑娘,眼看著就要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