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認(rèn)得你!”
擔(dān)心姜祁月摔著,
妃千笑上前一步迎了上去,喝醉了的人一下子撲到了她的懷里?;熘葡愕臍馕稉涿娑鴣?,妃千笑還未來得及細(xì)細(xì)感受,就見懷里的人張口就要咬她的脖頸。
妃千笑一偏頭,
姜
祁月一口咬住了她衣領(lǐng)的絨毛。也許是絨毛的口感不太好,她皺著眉,
委屈地把那一嘴毛吐了出來。
姜祁月嘴里發(fā)出不滿的哼唧聲,
似乎在怪妃千笑沒讓她咬到。
妃千笑忍不住抿唇輕笑。怎么會有人只喝了兩口酒便醉成這樣,
看來以后不能再讓她喝酒了。
不過,
她們還有以后么?
妃千笑一手護(hù)著懷里的醒酒藥,
一手?jǐn)堉钤碌难氚讶朔龅介缴稀?/p>
阿阮接過妃千笑手里的醒酒藥,見妃千笑指了下水盆,
她忙把吸了熱水的毛巾送到妃千笑手上。
“阿阮,你先出去?!彼齻冞@樣子實(shí)在是……萬一一會兒真被她咬了,
再被人瞧見了,實(shí)在不妥。
妃千笑一句話,把一旁不知所措的小丫頭叫醒了。
阿阮問:“主子,要把這藥熱一熱嗎?”
妃千笑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到姜祁月用那軟綿綿的聲音罵道:“我不喝藥!身體好起來了就要被抓去暖床,我不要給你暖床!你憑什么讓我給你暖床!”
說完,姜祁月狠狠咬住妃千笑的肩膀。她恨恨地磨牙,似是在表達(dá)不滿。
隔著衣服,倒沒多疼,只是實(shí)在不雅。
姜祁月一句話,讓房里清醒著的兩個人都紅了臉。
妃千笑擺了擺手,阿阮忙道:“小主子,奴婢還是先退下了!”
阿阮慌忙離開,順手帶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