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她看到阿月穿著南疆貴族的衣裳,聽到她手下的將領(lǐng)喚她公主,妃千笑才恍然。難怪她的阿月生得那么美,難怪阿月那么嬌貴,原來她是敵國的公主。
想到姜祁月那晚給她倒酒時眼中的柔情,妃千笑有些苦惱。
若是再來一次,她可能還是會忍不住沉淪。這樣美,她實(shí)在無法抗拒。
還好這一世小公主不肯給她好臉色,兩巴掌把她打醒了。
不然的話,前世的悲劇,還得重演。
想到前世的種種,妃千笑苦惱道:“阿巧,十日之內(nèi),我們必須離開。”
“十日?小主子,
這也太急了。馬上便是三月上巳節(jié),皇帝又要祭天酬神。往年將軍府從未缺席,咱們?nèi)羰沁@時候走,
少不了惹人懷疑。”
北齊皇帝不懂治國之道,便把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整日正事不做,只祈求上天保佑北齊國泰民安。
月月如此,
除了勞民傷財,再無他用。
從前妃千笑喜歡熱鬧,
每次都盛裝打扮,在人群中最是惹眼。她越是張揚(yáng),皇帝就越是不敢動她。要離開這里,總要讓皇帝放下戒備,
再考慮旁的。
妃千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喃喃道:“上巳節(jié)后兩日是她的生辰,要不我為她過完生辰再走……”
小公主這樣子,回南疆過生辰定是不可能了。她們往后大抵是沒機(jī)會見面,
不如她為姜祁月準(zhǔn)備好生辰禮再離開。
阿巧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她就該早點(diǎn)把一切都準(zhǔn)備好,
直接護(hù)著妃千笑離開。她就不該在這時候提什么上巳節(jié),
怎么樣都好過妃千笑都這時候了還惦記著給姜祁月過生辰。
“小主子,
您不會是想用這法子討好她,
讓她日后放您一馬吧?”阿巧始終覺得,
姜祁月就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阿巧越想越氣,給妃千笑揉腰的手不自覺用力,
疼得妃千笑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