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沁甚至覺得,那狗皇帝做的唯一一件還算正確的事情,就是下令封禁了民間的話本子。
可即便如此,妃千笑還是被荼毒了。
妃千笑抓了一把頭發(fā),有些郁悶地嘆氣:“我真沒騙你,你真的不能殺她。我與她,我們前世的時候,真的在一起過……你要是殺了她,我也不想活了。”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
妃千笑擔(dān)心何沁不肯相信,她趕緊解釋:“她的后腰處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你為她治傷,你一定看見過。如果我不是前世見過,我怎么可能知道?”
何沁搖了搖頭,姜祁月身上確實有一塊胎記。
可比起前世今生的故事,她更愿意相信,是妃千笑對人家做了不好的事情,才瞧見了那塊胎記。
難怪妃千笑非說什么要逃去西魏,瞧她這架勢,是要躲著人家了。
“罷了,我是管不住你了。趕緊過來,我給你換藥。”
何沁打開藥箱,妃千笑乖乖解開衣裳,等著何沁給她換藥。
方才只顧著攔何沁,妃千笑的傷口裂了也沒有察覺。
現(xiàn)在脫下衣服,見繃帶被鮮血染紅,妃千笑才感覺到疼痛。
“沁姨,你輕點。”她話還沒說完,何沁一下將與她傷口黏連著的繃帶扯下來,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何沁氣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傷有多嚴(yán)重,你不好好養(yǎng)著,若是落下病根,你要我怎么去和定國將軍交代?”
若是定國將軍的牌位供在府上,何沁一定要抓著妃千笑去牌位前把話說清楚。
妃千笑小聲嘟囔道:“若是母親在,她一定會明白的……”
“你說什么?”
何沁一聲質(zhì)問,嚇得妃千笑趕緊改口:“我是說,我這傷多久才能好啊。”
“你若是好好養(yǎng)著,十日便可以好得差不多。你若總是這樣不注意,傷口反復(fù)裂開,這輩子都別想好了。”
明知道何沁在嚇唬她,妃千笑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妃千笑暗下決心,她要好好養(yǎng)著,養(yǎng)好了才能教小公主騎馬。
府醫(yī)剛走,
妃千笑又忍不住下了床。她性子好動,讓她整日躺在床上,實在太難為她了。
妃千笑在房里溜達(dá)了兩圈,
忍不住探著腦袋招呼阿巧:“阿巧,你知不知道南疆人生辰那日有何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