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巴巴地等著,卻見小公主重新拿起狼毫筆,開始作畫。
女帝的安排姜祁月不愿違抗,哪怕她與妃千笑都抗拒此事。
妃千笑:……
這個小公主,怎么這樣欺負人!
把她綁成這樣,然后就不管了?
“阿月,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阿月,若你抬不起手,我可以幫你呀……”
“小公主,你這樣虛弱,往后誰與你成親,一定要受盡委屈。”
姜祁月在認真作畫,妃千笑則在一旁出言不遜。
姜祁月終于忍無可忍,她將狼毫筆一轉,隔著衣裳,用筆的末端磨著妃千笑最的地方。
“妃千笑,你完了。”小公主咬牙切齒。
妃千笑顫栗著抬起頭,笑道:“小公主,你能把我怎么樣呢?這次你要是暈過去了,當心我欺負回去。”
姜祁月手腕動了動,妃千笑不得不壓抑著低喘。
正當妃千笑以為小公主要讓她時,小公主的動作突然停了。
怎么這時候停……
妃千笑咬著唇,難受得不行。
姜祁月貼近她的耳畔:“妃千笑,你以后還聽不聽話?”
“除了……除了幫你覓良人,別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妃千笑終于不再逞口舌之快,“阿月……我錯了……”
姜祁月手上的動作加重,她輕輕啃咬著妃千笑的耳垂,低聲說:“妃千笑,我要你哭給我聽。”
錦章殿外,
長公主姜祁鳳靜靜地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哭聲,她眼神凌厲看向攔著她的流光。
究竟是什么事,
竟然哭得這樣慘。
流光跪在姜祁鳳面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對姜祁鳳道:“長公主,今日公主心情不好,
實在不想見人,您還是改日再來吧!”
流光知道里面或許在發(fā)生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絕對不能讓長公主瞧見。
姜祁鳳搖了搖頭,才幾日不見,怎么姜祁月又開始哭了。若她此時強行破門,只怕哄不好姜祁月,
還會鬧得她不吃東西。
“罷了,一會兒記得請御醫(yī)給她瞧瞧,莫要哭傷了眼睛,我晚膳時候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