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可是那位姑娘又做了什么……”
“不關她的事!”妃千笑下意識否認。
意識到自己還是不忍心傷害姜祁月后,妃千笑覺得自己好像入了一個死局。
她沉默良久,對阿巧道:“這樣吧,阿巧,逃跑的事情先慢慢準備,一切妥當后我們再動身,這事確實急不得。眼下最重要的是……不可以讓她知道我去過她房里。”
“誰?”方才妃千笑把人支開,等阿巧回來,妃千笑已經沒了影。難不成妃千笑把人支走,就是為了去看姜祁月。
妃千笑明知道阿巧已經猜出來,她還是艱難地開口:“就是……長樂。”
不要讓姜祁月想起昨晚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知道她重生了,或許也能讓她稍微卸下防備。
“阿巧,總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阿巧聞言,臉色微變,“小主子,你不會趁著人家喝醉了,對人家做了什么……所以才想著逃跑吧?”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會做這種事!”妃千笑趕緊打斷了阿巧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哪里敢趁著姜祁月醉酒做什么,“只是她醉了以后說了許多胡話,我怕她想起來害羞,才不想讓她知道。總之,你一定要和阿阮說清楚。若她覺得我昨晚去過,就告訴她,是她喝多了,做夢了!”
她酒量這么差,讓阿阮這么和她說,她應該會信吧。
阿巧雖然疑惑,卻還是按著妃千笑的吩咐去知會了阿阮。
阿阮看到妃千笑把喝醉了酒胡鬧的姑娘哄得睡著了,她還十分高興,想著第二日告訴姜祁月,或許姜祁月會對小郡主態度好些。
如今,阿巧過來這樣吩咐,倒叫她想不明白:“小郡主昨晚特意過來給長樂姑娘送醒酒藥,為何又不愿讓她知道?”
阿巧聽著她的話,眉頭擰得更緊了。她實在想不明白妃千笑到底為何要這么對待這個姑娘,從前不知她是敵國的公主,阿巧便對她多加提防。如今知道她是敵國的公主,阿巧更加不放心她了。
阿巧板著臉,對阿阮道:“小主子的吩咐,你照做便是,旁的無需多問。”
“是。”阿阮怯怯應下。
房中無人,妃千笑一個人倚在榻上望著床邊的流蘇,冷風拂過,她打了個寒戰,這才反應過來要褪下被眼淚打shi的衣裳。她準備換件里衣時,才發現肩膀處、胳膊處不知怎的竟莫名多了紅紅的印子。
白皙的皮膚上,這兩處印子實在太明顯。
妃千笑意識到了什么,她忍不住嘆了口氣,看樣子姜祁月咬她是用盡了力氣,隔著這么厚的衣裳,居然咬得這么狠。
這力道,可比前世她下口時重太多了。
前世的時候,姜祁月咬她,就像是未斷奶的貓咪在磨牙,感覺不到疼痛,只有酥酥麻麻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