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鳳道:“妃將軍的舊部,北齊的那些武將,直接棄了燕回關(guān)逃跑。阿月,她們分明就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如今她們在何處,我們還不得而知。若我們與西魏斗得兩敗俱傷,她們再帶人出來坐收漁利……”
“妃千笑不是那樣的人!”
姜祁月知道,她的母皇不會相信什么前世今生的事情。
而且,她與妃千笑前世的感情實在太過復(fù)雜。
“皇姐,讓我見她一面,好嗎?”
不管是怎么樣,姜祁月都想與妃千笑說清楚。
這些日子,她的任何消息都是別人口說。
她的大皇姐可能意圖不軌,是妃千笑口頭告訴她的。
妃千笑有可能有別的目的,也是她大皇姐在毫無憑證的情況下揣度的。
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人,一個是自小待她很好的皇姐,姜祁月也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信誰。
姜祁鳳勾了勾唇,溫和一笑。
“阿月,還是在這里好好養(yǎng)身體吧。等過幾日,一切都會結(jié)束的。”
姜祁鳳走后,錦章殿便被護衛(wèi)團團圍住。
流光看著殿外的守衛(wèi),急道:“公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公主怎么連您也要圈禁起來了!”
姜祁月幽幽嘆了口氣:“流光,早知道就該讓你留在我二皇姐那里。”
至少這樣,流光不用和她一起被圈禁。
至于妃千笑……
姜祁月也不知妃千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方才姜祁鳳的話說得云里霧里的,姜祁月雖不能盡信,心中卻也多了幾分疑慮。
正當(dāng)姜祁月正在苦惱要怎么才能和妃千笑見一面時,她的衣柜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姜祁月和流光皆是被嚇了一跳。
姜祁月顫聲問:“流光,這里不會真的鬧耗子吧?”
流光搖了搖頭:“公主,宮里應(yīng)該不會有耗子吧……”
流光嘴上這么說著,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感覺到姜祁月的害怕,流光不得不壯著膽子,走到衣柜前,試圖找出是什么在發(fā)出聲響。
不等她拉開衣柜的門,那黑漆漆的木門便從里頭被推開。
妃千笑一身宮女的衣裳,從衣柜里跳了出來。
“妃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