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琢檸往后靠在沙發椅上,她說:“要到你了。”江琢檸看向桌球臺。
“蕭,你也得考一下我們的感受啊。”賀明宴手拿著球桿吊兒郎當地走過來,
挑眉示意蕭鶴錫上場。
“蕭先生應該不會讓我輸吧?!苯翙幬艘豢跉庹f,雖然心中的火熱在不斷燃燒,
但還可以忍受。
蕭鶴錫勾唇,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隨后站起身來朝桌球臺上走去。
她垂下頭,
試圖想清醒清醒,
她不知道為什么今晚的酒這么烈,
那只是一杯普通不過的紅酒,
以往她喝兩三杯才有的感覺,
現在一杯就讓她格外不舒服。
難道是因為這是上好的酒嗎,
江琢檸腦袋暈暈的,空氣中的流動分子卻仿佛熱油一般潑在她的著火點上,火上澆油。
額頭上的細汗逐漸續在一起,形成汗珠在她的臉頰上流下,江琢檸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匆匆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對勁,酒里有問題。
可她也想不出來是誰會在蕭鶴錫的聚會中動手腳。
她打開水龍頭,顧不上臉上的妝容,直接用手接水往臉上擦,試圖緩解。
可這畢竟是洗手間,不是很方便。
她得趕在藥效完全發揮之時,在她還有理智存在時趕回房間。
她撐著暈暈的腦袋走出洗手間,眼前的景物變得虛幻起來,室內發出的聲音被隔離,她只好加快腳步。
體內的火勢猛烈的燃燒,她忽地腿一軟,不小心撞在了面前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