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醫院了?”江琢檸坐在椅子上,昔日明艷的她此刻變得格外脆弱,是一只蔫了毫無斗志的小狐貍。
“不是我怎么來醫院了,而是你,下次再有這種事情,我和你一起。”
蕭鶴錫靠得很近,猶如在她耳邊輕聲念叨,偏偏聲音還格外磁性,讓人耳間連帶著心間一癢。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話落,江琢檸抬眸,霎那間兩人的視線相撞,在無聲隔絕外界的房子內,溫和無比的視線變得熾熱起來。
這樣的蕭鶴錫讓她有些陌生,似乎一開始蕭鶴錫對她就是特殊的。
外界的人要是看到蕭鶴錫這樣細心地照顧人,會不會跌破眼球,明明是一個手段狠辣令人畏懼不想招惹的人,現在在江琢檸這里,他一開始令人害怕的壓迫感是何時變成了無微不至的溫柔。
無形中的改變,也意味著她的心里很早就有了蕭鶴錫的一席之地。
她不得不承認,蕭鶴錫對待女人很有一套。
江琢檸視線偏移,落在了他的耳邊,隨后逼著自己露出一個笑容,用毫無信服力地語言說:“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是么。”蕭鶴錫的聲音帶著笑,聽著輕松實則是自嘲般的笑語,“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江琢檸悻悻地將視線偏移回去,一對上他的目光,總感覺怪怪的,也許這就是被人抓包的感覺,莫名的心虛感在心中浮現。
看著江琢檸的模樣,蕭鶴錫忍不住笑出聲。
“蕭太太,這會兒怕了?”
蕭鶴錫伸手拿出桌上的筷子,熟練般地遞給她,然后開始往她的碗里夾菜。
“蕭鶴錫,你不要太過分。”江琢檸暗暗咬牙說道。
“快吃,醫生說你情緒過于激動,導致一時缺氧所以才會暈厥,好在送醫及時,不然今天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蕭鶴錫說得輕松,可視線卻直直地盯著她。
江琢檸的手一頓,昨晚她確實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覺,但也不至于像蕭鶴錫說得這般嚴重,她不以為然地說:“有那么嚴重嗎?我命大著呢。”
“江琢檸。”蕭鶴錫的語氣一下變得嚴肅沉重起來。
“這是
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