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蕭鶴錫,江琢檸不由心里一緊,在別墅的時候她已經(jīng)領會過一次了,怎么可能會讓他再得逞
腳鏈
夜晚。
偌大的總統(tǒng)套房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江琢檸聽著蕭鶴錫的話。
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為時已晚,她看著蕭鶴錫的眼睛,男人的眼睛蠱惑性太強以致于她沒有在第一時間阻止。
手中不自覺攥緊了床單,她眉頭微蹙,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蕭先生,這就是你說的談談?”和她想象中的談判差得不是一點,而是十萬八千里,而且最重要的意思在于她后半生要和這個男人綁在一起了。
蕭鶴錫看著她面色一變,那雙狐貍眼眼尾嫣紅像是楚楚可憐的小貓,可他知道她是一只具有攻擊性的小狐貍。
他從容不迫地挑眉,似是在說這就是他口中的談一談。
“蕭先生,你知道我的談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放過我。”江琢檸忍著心里的委屈,她試圖跟蕭鶴錫講道理。
“你剛剛說的意思是將我當成什么了?”江琢檸說,“每日行程上報?蕭先生,我不是你的金絲雀,如果你喜歡這樣的把戲完全可以找一個愿意陪你玩的人。”
許是情緒起伏過大,她的呼吸紊亂,帶著整個人微微顫抖。
“蕭太太,你覺得我是一個會拋棄妻子在外亂搞的人嗎?”蕭鶴錫的聲音冷淡,低沉的聲音帶著無形的壓迫感,那雙眼睛盯著她,嚴厲的鋒芒無不在警告她,不容拒絕。
江琢檸聽著他的話,心里直亂,眼神飄忽了一下,說:“蕭先生,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的意思他會不清楚,江琢檸完全不相信,這樣一個精明老練的人會不知道她的意圖。
“蕭太太,我說過了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這一個詞。”蕭鶴錫說,“這句話我不希望再說第三遍。”
他的聲音冷淡又平緩,恰似這樣讓江琢檸不敢反駁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完全被他的氣勢所鎮(zhèn)壓,心里的結越理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