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兩人無形中的對峙被一陣敲門聲打破。
“先生,太太,晚飯好了?!标愐痰穆曇魪淖呃壤飩鱽?。
江琢檸見蕭鶴錫沒回應,她只好開口道:“好的,馬上來?!?/p>
江琢檸順了順自己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幾根發(fā)絲還掛在蕭鶴錫的手上,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又白皙,如果她是手控的話,這樣的手誰會不喜歡。
她撇過眼去不理會蕭鶴錫的動作,又不是她非要他幫忙吹的。
“那個,我先下去了?!苯翙庉p聲說,可眼神還是忍不住往他的手心看去,只見那幾根發(fā)絲被他抓起,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心忽地一顫,仿佛被他抓在手心的是她。
江琢檸匆匆離開臥室下了樓。
“太太?!标愐坛暗溃霸谶@邊用餐?!标愐坛硪惶幹溉ァ?/p>
江琢檸落座之后蕭鶴錫才從二樓下來。
等他落座之后,江琢檸才重新開口說道:“蕭先生,我剛剛的提議你覺得怎么樣?”
剛才因為吹頭發(fā)的原因,兩人沒能成功進行談判,現(xiàn)在這樣一個好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老婆,蕭家有規(guī)矩,食不言,往后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急于這一時?!敝灰娝蜷_桌上的紅酒瓶,濃郁的紅酒倒在高腳杯里,燈光之下晃蕩。
“喝個交杯酒。”蕭鶴錫直接將一杯酒遞過來,他的眼神直盯著江琢檸,眸中笑意仿佛在說你能拿我怎么樣。
江琢檸越看心中心情就越是煩悶,“抱歉,我不善喝酒?!?/p>
只見他那只手拿起酒杯,紅艷的酒色搖晃不停,他太過從容以至于江琢檸以為他會放過她。
紅酒掠過他的唇瓣,緩緩送入他的口腔,優(yōu)雅矜貴。
“江琢檸。”原本低下頭的她,被他這么一叫內(nèi)心一驚,她抬頭,那張凌厲的面容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
下一秒,她的下顎被捏住,冰冷的唇瓣貼上,她的瞳孔不由放大,隨即掙扎了起來。
下顎傳來絲絲疼痛感,她吃痛的霎那間,被他侵襲而入。
濃郁苦澀的味道襲來,溫熱的紅酒在她的口腔中流淌,她反應過來那是剛剛拒絕的紅酒。
她的雙手抵住蕭鶴錫的xiong膛,白色襯衫在短短幾秒內(nèi)失去了光滑。
外界聲音被隔絕,清晰無比的水流聲如同雷響般響徹耳邊,莫名的窒息感傳來,白皙的脖頸漫上一抹緋色。
唇瓣再次分開,江琢檸忍不住咳嗽起來,手下意識地捂住嘴,肚子卻傳來隱隱不適,眉頭輕蹙。
蕭鶴錫伸出手在她后背輕撫。
江琢檸后背一僵,抬手“啪”地一下將他的手揮開。
虛情假意。
在豪門你爭我斗的環(huán)境下成長怎么會沒有隱藏內(nèi)心深處的劣根呢,也許像他那樣的人就喜歡得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