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盯著蕭鶴錫,紅顏地嘴唇輕啟。
“現在呢?”
“敢看著我的人不多,敢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人也不多。”蕭鶴錫突然湊近,那張臉在江琢檸眼中倏地一下放大,“你是其中一個。”
“江琢檸,你真的太不乖了。”他的手輕輕摩挲著她那艷紅的嘴唇,柔軟的唇瓣在指尖中的觸感格外別致,她這紅唇的柔軟他嘗過,自是知道其中的滋味與魅力。
蕭鶴錫越是平靜,江琢檸感受到的壓迫感越是強大,無形的力量將她包裹,以致于她覺得下一秒蕭鶴錫就會做出上次的行為。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蕭鶴錫繼續說道。
“蕭先生,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過于幼稚了嗎?”江琢檸反擊道。
盡管他只手遮天那又怎么樣。
江琢檸的情緒一上來,什么也顧不上,大不了同歸于盡,反正她現在什么也沒有了,她不在乎。
“蕭先生,你的談判我并沒有答應。”江琢檸抬手將他的手扯開,下巴上殘留著鮮明的紅痕,“況且你的談判就是將自己的訴求說明卻不給對方說,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蕭鶴錫收回自己的手搭在桌上,食指輕敲著桌面。
“你是在怪我沒給你訴求的機會?可以,給你五分鐘。”
見蕭鶴錫好像就是要和她做談判,她隨即說:“第一,我和你的婚姻只是明面上的婚姻,我可以配合你,但你不能對我做出別的行為。第二,我可以處理我的感情生活不給你惹麻煩,但我的行程我自己掌握,我并不是你的金絲雀。第三,兩年后我們離婚。”
一說到離婚這個詞,蕭鶴錫的眸色一暗。
這個女人又在他的禁忌上反復橫跳。
“說完了嗎?”蕭鶴錫出聲。
江琢檸看了他一眼,點頭說:“沒了。”
“好,那現在到我說,第一,蕭太太,我說過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這個詞,如果你印象不深我有很多種方法幫你加深印象。第二,我也說過,要想離婚你得先把從我這拿出去的錢還回來。第三,以后再讓我看見今天的情況,我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好說話。”
“今天的賬先欠著。”
“蕭鶴錫,我并不欠你,你要錢你找江天誠要去,憑什么你們的交易要我來承擔。”江琢檸氣得渾身發抖。
她明明什么也沒做,難道就因為生日宴的幾面就能讓蕭鶴錫喜歡上她,這樣的話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蕭太太,我教你一個道理,要想別人足夠尊敬你畏懼你,首先要變得強大起來。”
這個道理江琢檸深有體會,現在這一切就是源于她不夠強大,被江天誠拿捏,被蕭鶴錫拿捏。
“而這一切我都可以給你,錢,權你想要什么都有,而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
江琢檸這個女人越是烈性反抗,他隱藏的征服欲越是活躍,想要將女人臣服于他的想法愈發強烈。
蕭鶴錫說得輕巧,這樣的承諾都可以輕易許諾,可她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令她信服。
“蕭鶴錫,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錢權,我要的是自由,要的是離開你,離開所謂的豪門斗爭,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
“那就沒辦法了。”蕭鶴錫嘴角輕抬,凌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壞笑,他說得惡劣,“你要跟你最討厭的人過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