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蕭鶴錫嘴角輕抬,凌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壞笑,他說得惡劣,“你要跟你最討厭的人過一輩子了。”
他伸手將女人一拉過,一切來得太快,江琢檸還未反應過來,她整個人跌倒在蕭鶴錫身上,男人的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固定在大腿上不給女人反抗。
剛剛還在與她爭執的紅唇被男人的唇瓣吻住。
溫熱的感覺隨著唇瓣的接觸絲絲麻麻傳入她的大腦,男人的利齒磨著她的唇瓣,她緊閉唇瓣給男人侵入的空間,直到唇角被利齒咬下,疼痛感瞬間傳來。
江琢檸吃痛一聲,下一秒,蕭鶴錫的舌尖侵襲,攻勢十分猛烈,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她。
江琢檸雙手抵住男人的xiong膛,雙手脫力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她無力地被蕭鶴錫擾了個遍,口腔連帶著身上都是蕭鶴錫獨有的氣味。
不知過了多久,蕭鶴錫才放過她。
長時間的窒息感環繞她眼神有些迷離,襯衫上的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衣服亂了幾分,精致的鎖骨連帶著那一片春光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
女人唇色瀲滟,烈焰的小狐貍終于倒下,有了那么幾分臣服的意思,他很是愉悅。
他抬手給女人擦拭唇上殘留的津液。
他垂眸看著軟了身子的女人,眼眸柔和。
“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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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布加迪停在西郊別墅前。
江琢檸率先下了車,她徑直走進屋里,然后上了二樓主臥。
她渾身疲憊,在臥室里巡視一圈發現她帶來的行李箱早已不見,她走到衣柜面前,柜門被打開,里面的衣服映入她的眼中,原本只有蕭鶴錫的衣服,但現在她的衣服也被掛了上去,鮮艷多色的衣服和蕭鶴錫冷調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格不入。
她直接拿出自己的睡衣然后去了浴室。
冰涼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讓她疲憊的身子得到了一絲舒緩,腦袋逐漸清晰起來。
她一定要強大起來,至少要擁有與蕭鶴錫談判的權力。
在雙方地位勢力不均的情況下進行談判,弱勢那一方始終沒有話語權。
她洗完澡出來,沒有打理的頭發隨意的散落在xiong前。
蕭鶴錫又如上次一般,無聲無息地就坐在了沙發上,她有些緊張的抓住裙角。
腳踝上的腳鏈清晰地映入蕭鶴錫的眼中,他看著女人白皙的腳踝,那顆珍珠隨著步伐的走動搖曳。
江琢檸站到他面前,垂眸看向他,說:“你睡床,我打地鋪。”
男人的仰靠在沙發上,白色襯衫被他解開露出精悍的xiong膛,他開口說:“這么不喜歡我?”
“明知故問。”她已經懶得跟他爭執。
“你是我老婆,和自己老婆睡并不犯法吧。”蕭鶴錫說,“再說我又不做別的事情,還是說你期待我對你做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