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落下,陸今綰的聲音小聲地響起。
“哥,不是我做的,你寧愿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我,我是不是你的親妹妹。”陸今綰雙眼含著淚水望向陸傾綏。
陸傾綏站起身,從旁邊抽了幾張紙走向陸今綰,將紙遞過去,“不是你你哭什么?”
“我委屈還不行嗎。”她接過陸傾綏遞來的紙,話也說不清晰,“我才剛回來,你就訓我!”
陸今綰著實委屈,眼中的淚水就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涌出。
陸風執見狀,過去哄道:“好了,不哭,你先回房里,晚會很快就舉辦了,你這幾天先不要出門,這件事我們會處理。”
陸今綰點頭離開,房間內只留下他和陸傾綏。
事情變得有些麻煩,如果江琢檸沒有回復網友事情還好辦,只是現在江琢檸和蕭鶴錫的情感問題變得復雜起來。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
陸傾綏一看,是蕭鶴錫那邊打來電話。
蕭鶴錫不等陸傾綏開口便開始說話。
“哥,你動用關系幫我查一下,中午從我別墅出來的監控,一輛黃色的滴滴車。”
聽到蕭鶴錫的聲音,他就知道事情還真如他想的那樣,江琢檸如她發言那般說道應該是要和蕭鶴錫離婚。
“好,只要她沒有離開上京要找到她不是什么難事。”陸傾綏開口。
電話掛斷后,陸風執心領神會地去安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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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門窗緊閉,室內一片安靜。
沙發的一角,毛毯掉落,江琢檸懶散的躺在沙發上,在電腦上與jo繼續對接。
現在她和蕭鶴錫鬧掰了,資金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靠他了,果然事業這種東西就不能寄托在別人身上,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她剛和jo確定好另外幾個方案制作的流程,資金的事情在她腦海中反復出現,腦內一處,蕭鶴錫也在不斷侵擾她的思想。
離婚,資金。
江琢檸才想起來,蕭鶴錫給她的銀行卡忘記還回去了,她走的急,只留下手鏈在別墅,銀行卡卻被她直接帶走了。
江琢檸閉上眼睛,在想明天要怎么動嘴皮子和蕭鶴錫離婚。
照他的性格許是不會同意,那就要牽扯到打官司。
雖說錢不多,但打官司的錢還是有的,麻煩的是江天誠之前和蕭鶴錫的交易不知道會不會與她結婚的事情有關,萬一他們簽了什么協議,最后由她償還,那她豈不是太虧。
這段婚姻中最虧的也是她,江天誠為了一點小錢將她的婚姻大事潦草地決定下。
她忽然想起,打官司。
她頓悟般從沙發上坐起,披散的頭發掉落在腰間,如綢緞般有彈性。
資金,媽媽留給她的遺產興許可以幫上忙,她開始回想媽媽生前的好友,也許媽媽的朋友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