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錫望向她,“嗯“了一聲默許。
江琢檸這才進了浴室洗澡。
他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好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備用的西裝換上。
隨后他就出了房間。
方助在走廊處等候,他剛出來,方助就迎了上來,說:“先生,已經(jīng)找出那個服務員了,但服務員說是直接在出餐口拿的,并不知道藥是誰放的。”
“你確定?”蕭鶴錫反問。
被蕭鶴錫這么一問,方助心里原本確定的答案變得不確定起來。
“去看看怎么回事。”
兩人來到另一間房間,服務員正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不敢說話。
陳是周他們早在里面等了,蕭鶴錫拉開一旁的真皮椅子坐了下來,凌厲的雙眸帶著冷氣一般,似劍一般鋒利,他看著面前的服務員。
“問得怎么樣了?”
倒是坐在另一旁的陸傾綏先開了口,說:“問出來了,飛科的王總在聚會上看上了一個人,便給他20萬,讓他把酒送到那人手中,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那盤酒都下了藥,卻沒想到你媳婦要了一杯。”
話一出口,蕭鶴錫的目光隨后落在了方助身上,似乎在詢問他。
方助感受到目光,他立馬低下了頭不敢看蕭鶴錫。
陸傾綏不過是略施了點手段,那服務員便全盤托出。
但此事一出,那位姓王的就別想在晉城和上京混下去了。
等蕭鶴錫回到房里的時候,江琢檸已經(jīng)洗好了澡換好了服務員送來的衣服,此時她坐在床上看手機。
“怎么樣了?”江琢檸聽到開門聲就知道是蕭鶴錫回來了,因為只有他一個人進來不敲門。
“處理了。”蕭鶴錫動手就要解領帶,江琢檸注意到蕭鶴錫換了一套西裝,但她不明白此刻的他是要做什么。
藥效發(fā)揮了作用,江琢檸也漸漸感受到了困意,她揉了揉眼睛,剛剛流淚的雙眼依舊泛著紅,明艷的一張臉上更顯得妖艷。
“真是服務員干的?”江琢檸問。
“算是,但他背后人的目標不是你。”蕭鶴錫解開領帶,隨即脫下了西裝外套。
“算我倒霉。”江琢檸說,她還是
遺產(chǎn)
男人的西裝外套脫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但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江琢檸的身上。
他的話傳來,江琢檸腦中迅速浮現(xiàn)出剛才的畫面,她轉頭盯著蕭鶴錫,
男人臉上帶著一絲壞笑,似乎還在留戀。
他的眸色深邃,神色張揚不羈,
江琢檸眼神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