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媽媽陪著曲柔坐了一會兒,等到曲柔睡著了她才下去。
除夕這晚上基本都要熬過零點才會睡,小輩們離席了,但是大人還有說不完的應酬話。
樓下酒杯相碰,聊天大笑的聲音、屋外無人機的煙花特效和小孩子們追逐打鬧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地傳來。
按理說在別墅的隔音下是傳不進來的,但曲柔莫名的能感受到過年的熱鬧和快樂。
曲柔這個覺睡的很安穩(wěn),
不合規(guī)矩
將口袋里的四個紅包送出去,曲柔的衣服都輕了一斤。
她低頭吃著甜甜嫩。嫩的甜豆花,嘴角揚著笑,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甜甜的幸福感。
吃完早餐,各個房間也沒有發(fā)出動靜,今天沒什么事,大家自然是要睡到自然醒。
中午前能醒來就已經(jīng)很好了,曲柔也不去喊他們,吃完早飯后,她就去外面溜達了一圈,消消食,順便開了監(jiān)控查看了一下家里毛孩子的情況。
見一切都好,便準備回床上躺著度過今天快樂的時光。
“奶奶,外婆,你們這是干嘛呢?”曲柔見兩人坐在電視機前也不看電視,好奇的上前,就看到茶幾上面堆了一堆的標簽。
四個老人就只有曲外公一個是工人,有退休金,其他三人就只有很微薄的一些農(nóng)村養(yǎng)老金一個月只能領一兩百塊。
曲柔接著公司的名義,每個月給他們開一萬的工資,但他們也就只領了幾個月,這點錢給他們帶來的安全感還不夠。
曲柔不常回來,也就只有這些特殊的節(jié)日,能變著法的給他們多拿點錢。
曲奶奶每次都說著自己錢夠花,不用她操心,沒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但她依舊是摳摳搜搜,不舍得給自己買什么好東西。
哪怕一個月領著一萬塊錢的工資,她也能硬生生攢出一萬多塊錢,分幣不花的同時還能賺點錢。
像這種給標簽打結的活就是,老人常做的計件活,打一百個結才賺五毛錢,做上一天也就只能掙二十,但這樣的活還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曲柔有些心疼,很想說讓曲奶奶和曲外婆不用干了,但曲奶奶比她更快一步地開口:“我們也就是閑著沒事干,打發(fā)打發(fā)時間,電視也聽不懂,這里也沒什么熟悉的人,也就只能干干這些了。”
曲奶奶說的是方言,曲柔愣了一下才大致聽懂她在說什么。
曲奶奶和曲外婆都不太會講普通話,而曲柔從幼兒園開始身邊的老師同學講的都是普通話,只有家里的老一輩和隔壁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會講方言,就連爸爸和媽媽平時也不怎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