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痛死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爸爸!”謝芷桐痛的沒有形象的尖叫起來,張牙五爪的就要揮舞著美甲就要去撕扯邵昕雨的手。
“快放開呀,你知道他爸爸是誰嗎?!小心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邵昕雨沒有做美甲,在這方面的確是少了武器落了下風,但好在她搶占了先機,無論對面怎么撕扯自己,她都不語,只是一位毆打對方的臉。
都說打人不打臉,但邵昕雨聽到自己最崇拜的曲柔姐姐,被這些人這么羞辱她燃燒的怒火恰好需要一個宣泄口。
邵昕雨很懂事,即便是聽到了這些背后蛐蛐,她也沒打算要做什么,就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忍耐。
邵昕雨打算忍耐對方,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故意做出了已經離開的假象,再殺個回馬槍,將她抓個現行,如果不是她先發制人,接下來她要面臨的會是什么樣的霸凌?邵昕雨不敢想象。
邵昕雨的上風優勢只占據了一小會,面對八只長美甲的手,她有些無力招架,很快落了下風。
“嘶~”
邵昕雨不語,眼神一個勁的越發狠利,是人被她孤狼一樣的眼神嚇了一跳。
“看什么看!又粗魯又面生,應該是不知道從哪來的暴發戶?!信不信我爸爸一句話就讓你們全家在魔都混不下去!”
謝芷桐受了邵昕雨的重點照顧,這會不僅頭發亂了,眼圈也是紅紅的,口紅都被蹭到了臉頰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但是和她狼狽相反的是她渾身散發著的盛氣凌人的氣場。
謝家在整個魔都也算的是排的上號的大家族大豪門,他們是做實業起家的,雖然近些年實業不那么好做了,但架不住謝家的底蘊,無論是什么樣的新貴,都要給謝家的面子。
“什么新貴?凈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不過是一群暴發戶而已!”謝芷桐有這個驕傲的底氣,要知道他們謝家往上追溯可是能追溯到四百多年前的正三品大官,那是真的有錢有底蘊,且有勢。
邵昕雨不語,只是一味的盯著謝芷桐。一打四,她打不過,但是破釜沉舟只追著一個人打,她還是可以盡力給對方造成不小的威脅和傷害。
“你、你你有病吧,干嘛這么看著我?!”謝芷桐其實更想喊的是干嘛只追著我一個人打,但真把這句話喊出來的話,好像顯得有那么點示弱。
謝芷桐最要面子是半點都不肯示弱的,因此將這句話咽了下去。
“因為你最菜!”邵昕雨終于開口說話了,但她說的”。
然而曲柔在看到她傷口的瞬間就黑了臉:“打贏了沒有?”
邵昕雨驕傲的揚起腦袋:“沒輸!”她不是一個會撒謊的孩子,雖然“贏了”這種違反事實的話說不出口,但從傷勢來看的話,她沒輸,雖然被打了很多下,被撓了很多下,但對方四人加起來比她更慘呢!
雖然沒贏,但沒輸就代表著沒吃太大虧,曲柔微微松了口氣,然后捧著邵昕雨的臉細細地看雖然沒有說什么心疼的話,但是從她皺著的眉毛就能看出她現在心情很差。
邵昕雨臉上的劃痕很長,但是真正破皮滲血的部分只有不到一厘米。
“你好,麻煩幫我拿個醫藥箱過來?!鼻嶂苯訂柗諉T要了急需的醫藥箱。
服務員立刻就去拿醫藥箱了,在他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里,曲柔輕輕地給邵昕雨吹氣,好像這樣就能幫她減輕痛苦。
曲柔說不出再慢一點就愈合的話,而是做好了決端:“下個星期開始,你每天早上去上近身格斗課,下午去練短跑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