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阻攔、上前攙扶這些動作,曲柔一個都沒有。
曲柔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表演,一點也沒有要打斷他下跪的趨勢。
又不是她要讓對方跪的。
對方想過這地方這么大,如果對方真的想跪,難道她還能有阻止的能力嗎?
見曲柔不說話,黃玉濤咬牙跪了下去,并且刻意讓膝蓋發出了“砰”的一聲,一聽就很疼。
“對不起曲小姐、姜小姐都是我眼拙冒犯了兩位大小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黃玉濤說完,小心翼翼地想要抬頭去瞟曲柔的表情,畢竟他能看出來曲柔才是那個絕對的主導者。
讓他抬起頭時,就只看到了曲柔和姜瑤瑤離開的背影。
“真是奇了怪了……”黃玉濤喃喃,在逃出生天的慶幸后更多的是疑惑。
他看了一眼凌長風,又看了一眼遠去的曲柔。
“竟然不是為了這個花瓶?!”
聽到黃玉濤用花瓶指代自己,一直垂著眼的凌長風終于抬頭看了黃玉濤一眼。
然后就被黃玉濤用惡狠狠的眼刀刮了回去,好像要將凌長風刮下一片肉來似的:“你這個廢物,本來也就只有一張臉能看,結果連曲小姐都留不住,你說你還有什么用?!”
“我會演戲,我的演技很好,是專業第一,不是花瓶。”凌長風的眼睛里多了幾分屬于活人的色彩,“你給我幾個好本子,我會證明給你看,會替你賺很多錢。”
“呵!你個讀書讀傻了的蠢貨!會演戲又有什么用?!娛樂圈會演戲的人那么多,能出頭的才多少個?學校里的分數拿到社會上有什么用?沒有資本捧你!再高的成績也就是個數字。”
“你是我手底下的藝人,你能火我也能賺錢,我是最不會害你的那個人,你這個死倔死倔的倔驢,為什么就是不聽我的呢?!”
黃玉濤對凌長風又是一同高強度的輸出辱罵,但是他卻不敢動手了。
他之前敢那么欺負凌長風,就是吃定了他是一個包子,不敢動手。可他也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大人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老實人爆發起來才可怕。
凌長風真要發起火來,想要揍他還是很容易的。
而且比起這個——
黃玉濤的眼珠子一轉立刻拿出香煙和打火機,殷勤的湊到了總經理旁邊。
“李總您好,這事是我做的不對,這錢都應該我來出,您看您能不能給我一下曲小姐的聯系方式,我親自——”
總經理立刻打斷了黃玉濤的喋喋不休:“你要是真心想給,直接把錢轉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