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岳光一愣。
曲柔冷笑:“擠占了別人的工作名額五年一點賠償都沒有?性-騷0擾女同事還害女同事丟了工作一點賠償都沒有?!這個成本也太低了吧!你們公司什么核算他帶來的損失是你們的事!但他對龔百靈造成的損失必須賠償!”
季岳光立刻道:“還是您考慮得周全!我立刻讓人帶他過來!”
向宏來的時候龔百靈完全看不出他在精裝朋友圈里的意氣風(fēng)發(fā),大概是來的路上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馬上要面臨的處境,甚至已經(jīng)給關(guān)系們?nèi)看蜻^了電話,發(fā)現(xiàn)什么用都沒有后,眼神里已經(jīng)帶上了認(rèn)命的麻木。
“龔百靈,對不起,我不該擠占你的名額,更不該對你開下-流玩笑……”“下-流玩笑”這四個字他說得很掙扎,像是什么臟東西,不像讓它們經(jīng)過自己的嘴巴弄臟自己。
曲柔糾正:“不是‘下流玩笑’,更不是‘玩笑’,是‘性-騷0擾’。”一生含蓄的農(nóng)國男人,永遠(yuǎn)張不開口說骯臟的“性-騷0擾”三個字,但黃-謠和下流話是張口就能來的。
向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曲柔看著他,冷笑道:“我給你道歉的機會,你該跪下來感謝我!上一個對我性-騷0擾的傻。逼已坐在局子里看自己破產(chǎn)了。”
有曲柔撐腰,龔百靈痛快極了:“我愿意給你這個機會,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擺出這么不情愿的表情是要給你的獄友看嗎?!”
“對不起對不起龔小姐,是我shabi是我不正常是我猥瑣卑劣無恥,我不該對性-騷0擾您!”
向宏道完歉,又在眾人的見證下給龔百靈轉(zhuǎn)了一百萬,簽署了“賠償?shù)狼笗苯忉屵@筆錢的給龔百靈是合法合規(guī)的。
曲柔這才放他出去。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談?wù)勀銈兊牡狼秆a償?shù)氖虑榱恕!?/p>
那是她心善!
曲柔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為什么要爭這口氣!
從前我沒本事,看到了黑暗也只敢罵兩句,現(xiàn)在的我只想做個“意氣用事”的人。
看不慣的東西——那就連根拔起!
“我知道你們手里有證據(jù),隨便你們交不交咯——交上去,你們可以說這是刮骨療傷,內(nèi)部大整頓將不穩(wěn)定因素全部清出去。或許股價會有一時的下跌,但長期肯定是利好,再多做一些幫扶弱小群體的活動,股價回到巔峰期也不難嘛!”
曲柔說得輕描淡寫:“不交的話,那就隨便咯~”
翡翠、房子、道歉、股票,說白了這些都是虛的。
輕飄飄的幾句話和她多到已經(jīng)用不完的錢有什么用?她要的是黑暗被連根拔起!
曲柔很清楚,不止愛心籌一家這么混亂,更清楚沒有了愛心籌很快會有xx籌、zz籌瓜分巨額的慈善“市場”。
但那不是她的事情,她認(rèn)準(zhǔn)的就是——愛心籌必須死!并且沒有一絲一毫死灰復(fù)燃的可能!
曲柔手里有不少證據(jù),但警方那邊也很無奈地告訴她了,這些可以定他們的罪,但想連根拔起,很難。
她不行,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