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說話略帶著輕浮,沙恨桃將手中的燈籠落在面前的石板上,轉身施禮。
“護境師尊。”
“師姐這樣嫵媚動人的模樣、難道是要師弟硬說不愛嗎?”
這夜。
枕著師弟結實的臂膀,萬物合眼安神,淺覺自己休息的不錯;閉上眼睛不再是高低錯落、眼花繚亂甚至遍布詭異色彩的世界。
窗外沒了雨聲,唯有護境師尊生出的清風相伴而眠。
燕師弟細嫩肌膚宛若絲綢般順滑、觸之溫暖可親,好似美玉百撫不厭;他鼻尖、額角上還掛著幾滴來不及落在秋桂花香枕頭上的汗珠。
先前,萬物總是覺得男師弟們不屑于山林草木穿梭橫行,甚至接連幾日都把自己搞得亂糟糟的,很不中看。
也或許是心中提不起對于其余人的興趣。
萬物覺得燕克冬從未如此干凈清爽?或者說,有那么獨特的意思討人喜歡。
被子有些漏風,萬物扯著將二人裹得更嚴實些;畢竟山頭,冬日來的也格外的早,只是還未落雪。
窗外沒了樹葉相庇護的枝椏摩擦著窗欞,傳來陣陣算是悅耳的自然妙音;萬物很是愜意。
師弟操勞了不知幾個時辰,將自己侍奉的極好。
他shi潤的薄唇配上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輕而易舉的穿透身體各處;然則又是恰到好處,萬物覺得,他有趣。
與此間他不光保全了自己作為師姐的主動權,又將諂媚獻愛抒發(fā)的淋漓盡致。
他總是叨叨那些全然不會給出答案的問題,則如若說了些什么不愛聽的;那自己便是……
回想此處,萬物輕捏師弟脖頸后的軟肉。
再后來的,她也有些迷離忘情,可似乎是在記憶深處,亦或者是自己的異想天開;她總覺得二人并非
“師姐,你要是想咬人,就咬我好不好?”
木頭吱吱呀呀的叫喚兩聲,屋中交纏在一起的一幻形一人均均虎軀一震。
再者,便是門閂被輕輕的敲動幾下,緊接著便是某位不合時宜出現(xiàn)的小童子的聲音。
可門外是寒風凜冽的、小童子想著快些見著人了吩咐下去自己也好交差。
然則門內是令其無論如何也考量不到的春光乍現(xiàn)的美妙場景;燕克冬聽到熟悉的交換聲頓時來了興致。
只是稍有不慎,師姐幻化的形體便想要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己作為寄居軀殼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