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那么摔倒、坐在地上。
法扶塵扯住她的頭發,往自己身下按壓。
“你做什么!”
頭被壓得極低,萬物原本以為他會有些許變化,奈何兇煞般的個性再度暴露;瞬間,萬物覺得自己無法想象,這樣的人堪稱是禍患的、這多些日子是如何在人道生存。
他會不會到處欺凌別的人,讓那些……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雙手撐在斷裂的枯枝爛葉上讓自己離他身體更遠些。
可對方力氣并非當下的她所能夠比得上。
實在是惡心難忍,萬物開口道,“你這樣急不可耐、在人道可是連熱豆腐都吃不上的!”
“什么?”
法扶塵扯著她的頭發向上一抬,順勢捏住她的下頜,道,“你覺得我連個鍋都買不到?你覺得我連個火都生不出?”
“不…”萬物見他拉扯著自己遠離了那男人之器,順勢道,“我只是好奇,難道我們兩個只是在這森林中做些野人般的日子嗎?難道我就沒有帶你離開過這兒?或者說……你就沒有帶著我離開過?”
這話是她無心而出。
但法扶塵卻是聽得深刻。
他沉默許久,道,“你想走,我不讓你走;但你還是走了,我追你,我們一起在人道的州中活了很久。”
“久到…所有人都覺得我們是詭物…”法扶塵眼中閃過絲悲情,他抿著嘴唇不愿繼續說著,可萬物逮到“脫困”之法定然是不肯放過。
“不,你說說看,或許是誤會什么的…再者,你喜歡這樣干柴烈火、硬邦邦的樹枝嗎?我不喜歡,法扶塵,這世界是你創造的,我懂,但現在,我也想見見我們別的經歷、屬于我們倆的…”
“萬物,我不想。”
沒等萬物反應過來。
他便是一口回絕。
接近著,又是鋪天蓋地的雄性氣息。
萬物被他突然地前傾而倒壓得猝不及防,伸手趕忙扶助、可仔細一想,這是個什么東西,讓自己難受、難堪、為什么還要扶他?
她索性一甩手,誰料法扶塵早已攀附在她身上,道,“離開這兒,你就會離我越來越遠。”
“所以,你在追求的無非是我屬于你,可現在我們難道不算是?”萬物張開手臂,身上本就松松垮垮地衣物再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