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禁制,使不出修力?
她想試試看,既然生在了人宗這一顯赫門派,自己的實力,就算差,也絕對不會連一絲求生機會都換不來。
她試著從他手中抽離手臂。
孰不想,戴行早已看穿她的路數,捏著符箓,將拴在她手上的鎖生出鏈條,而后纏繞在她身上,拉近。
讓她沒法再次跟自己對抗。
片刻,萬物喘著粗氣,癱倒在床上。
身后,戴行在即將熄滅的燭光中、從容不迫的解著衣衫。
“戴行!”
“你這樣讓你的同僚們如何看待你!”萬物扭過頭。
“我管他們做什么?”
“你愿意不就好了?”戴行松開昔日一直束的緊的頭發,隨手撩動,落在萬物松垮著還未脫下衣服的身體上。
戴行把自己變成毒藥,讓她成癮、讓她不能離開;否則肝腸寸斷、還不如讓她自毀。
若不是人宗來了信箋,萬物覺得自己一定會慢慢瘋掉。
這半旬,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去回憶。
坐在梳妝臺前,戴行的手還是輕柔的。
他替自己梳著頭發、他抱著自己的肩膀微笑;萬物背靠在戴行身上,除了任其擺布再無他法。
昨夜,她被推搡在床榻上,他抱著她在身后用力。
她很痛,但戴行告訴她,這里的屏障被解開了,如果她大聲呼喊,住在隔壁的小虎子可能會聽到。
聽到她在同別的男人交好,不知天地為何物。
萬物握緊拳頭。
她咬著戴行的手臂不敢發聲。
默默吞咽著他帶來的所有痛苦。
日子天天的過,她被困在這里,衣不蔽體,沒有作為自己的想法。
他教會她的不止有生活上的、修力上的,現在,她想,他也教會了她如何服軟。
如何侍奉,如何討人歡心。
從先前的抗拒、到麻木,再到無可奈何的遵從,最后,她知道該怎樣讓他開心。
不知是否是心里錯覺,萬物總是將目光落在戴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