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逐漸成為習慣,若是一日沒有,那真的會覺得缺了什么。
一睜眼,自己不在那片滿是沼澤的荒原上,而是來到了森林中。
沼澤依舊是模糊的人形,只不過它渾濁不堪的體內還殘存些自己同門的尸骸罷了。
它像是在咀嚼。
在品嘗自己的辛苦得來的獵物,雖說沒個五官表情,沒個肢體動作,但女娃娃覺得:它現(xiàn)在一定很興奮。
動動手腳,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顆參天古樹上。
粗壯的藤蔓幾乎是將自己束縛的連還手的空間都沒有,甚至,還有些穿過自己的血肉。
血滴打在腳下的灌木叢中,宛若冬日前最后盛開的花。
好不容易吃完,那沼澤詭物開始幻化成個俊俏的男子。
女娃娃勉強動輒喉嚨,覺得眼熟,可記不清,腦子像是一鍋粥,混亂不堪,苦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