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作用,肯定不是眼下這番隨意踐踏著世間。
郁菁深呼吸口氣。
將小妹交付大弟手中,孤身脫離陣場,亦步亦趨。
口中不停闡述著祖上傳下來的話。
“她是你的母親;戴行,則是你的父親。”
“當然,他們與你的誕生并沒有半點關系。”
“你或許永遠不會知道,你的締造者——是神道的方守拙!”
“他將你造出來,是為了所謂的神道的‘造人’計劃,你覺得你是個光明正大的人嗎?”
“你只不過是一個容器,一個被嗤之以鼻的行尸走肉!”
“住口!”
燕克冬腦子要炸了。
他全力運作修力,將四周誕生出的雪暴做的更大些,漸漸的,他似乎看到了郁菁搭建的陣場的破碎。
什么叫“自己是容器”?
什么叫“自己是行尸走肉”?
再就是師姐和戴行,他們怎么可能是賦予自己靈魂的人呢!
她剛要開口表示著歉意;然師尊并不等她開口,便吻住了她的雙唇。
“事實勝于雄辯。”
“你再動手也無濟于事。”
“與其在這里生悶氣、糾結真相,不如同我們合作,或者說,我們可以去找你的‘母親’以及尊者對峙,來看看情況到底如何?”
“再者,你都不好奇,為什么你這樣不倫不類的,還會活著、活了數百年都安然無事?”
冰風暴蔓延,好似雨后春筍逐步逼近郁菁的要害之處。
身后的兄弟姐妹干瞪著眼睛著急,突然間,陣場開始趨于平靜,冰雪逐漸消融,被白雪浸染烏發的燕克冬雙目血色,臉色帶著不可消除的疲累感,他沉重呼吸聲逐漸蓋過周遭風雪。
待到風平浪靜之際,從來路漸顯修長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