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自負,但是絕不愚蠢。很多的發(fā)言看似狂妄到不可一世,傲慢的根本不將其他人放入眼中,實在是因為菲茲杰拉德本人確實擁有著那樣的地位與底氣。
而就實際出發(fā),一位成功的商人怎么可能是愚魯之輩。正好相反,他應當是足夠精明、足夠?qū)彆r度勢又擁有魄力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只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就一手締造出那樣龐大的產(chǎn)業(yè)。
所以,在聽信了來自那個俄羅斯情報商人所提供的情報,決意要來到橫濱尋找到那能夠解決他當前遇到的困境的【書】之前,菲茲杰拉德當然也大抵調(diào)查了解過橫濱的基本情況。
比如他能夠一落地,甚至都來不及安頓就要去武裝偵探社盛氣凌人的要求購買他們的異能開業(yè)許可證,也比如菲茲杰拉德深知在橫濱,港口afia就是或許比當?shù)卣€要來的更加難纏的地頭蛇,并且還擁有著不容小覷的武裝力量——無論是在異能者方面還是在軍火方面,如無必要的話應當盡可能避免與他們?yōu)閿场?/p>
他甚至連那位持有者因果律類以能力的“sharen偵探”都有所耳聞,所以在飛機落地之前都已經(jīng)采取了一些手段,給那位sharen偵探找了些事情做,十天半個月——至少在【組合】要在橫濱進行的事情結束之前,綾辻行人可能都游蕩在海外、沒法踏入日本的國境。
從這些方方面面的細節(jié)可以看出,與他所表露出的傲慢不同,菲茲杰拉德其實是非常重視和在意這一次的橫濱之旅,并且整個計劃都是由愛倫坡這位首席策劃提出、由路易莎這位作戰(zhàn)參謀用八倍的時間反復的推演,才最終敲定的、成功率高達95的計劃。
但是!
無論在菲茲杰拉德從哪一個角度和渠道所了解的訊息當中,都絕對不包括面前金發(fā)的少女的存在。
偏偏愛倫坡這位整個【組合】的首席策劃師,在白鯨剛剛駛入了橫濱的領空之后,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從白鯨離開,去地面上找他的“宿敵”了。
想來直到原定的計劃開始時間之前,都別想再見到這位聰慧過人、多謀近妖的青年。
于是問題便也就隨之而來……像是現(xiàn)在,哪怕遇到了突發(fā)情況,居然也根本無法立刻解構,更別提應對的方法。
這樣的問話停在歌唄的耳中是無動于衷,但是聽在依琉和繪琉這兩個全世界最維護、同時也是最在意歌唄的守護甜心的耳中,顯然已經(jīng)和挑釁無異了。
“你這家伙!居然連歌唄都不知道!太失禮了!”超絕事業(yè)粉繪琉的眼中都冒出了兩簇小火苗,難得大聲的嚷嚷與斥責。
依琉的行動就要更虎一些,她直接上前去在菲茲杰拉德的臉上用力的拍打和揉捏著,沒有技巧,全是私人恩怨。
“夠了,依琉繪琉。回來。”歌唄說,“手下敗將的狺狺之言罷了,無需在意。”
但其實這種理所當然又高高在上的看不起的態(tài)度,才比兩只守護甜心的行為要來的更加令人覺得侮辱吧。
歌唄都發(fā)話
了,依琉繪琉只能夠朝著這個尤其不懂事沒禮貌的金發(fā)外國人瞪去狠狠地一眼,隨后不甘不愿的放過了他。
“哼,是這個吧?”
少女蔥白的指尖從這幾個異能的具現(xiàn)化實體上掠過,沒有多少的猶豫就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
酷似魔方的、以紅黑白作為主要配色的方體被她單獨挑了出來,而盡管在真正使用之前,歌唄也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異能“盲盒”,但不妨礙她根據(jù)已有的信息進行推測,判斷這或許是什么異空間、或者存儲轉(zhuǎn)移之類的能力。
少女將這個立方體真的如同在擺弄一個魔方那樣的擰動了一下,隨后朝著旁邊的地面上一丟——
就像是魔術一樣神奇,原本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出現(xiàn)了一個銹紅色發(fā)的青年,定睛一看可不正是織田作。
“嗯?出來了么?”織田作的面上露出了一副后知后覺的神情,不過在看到歌唄之后,他的疑惑很快就轉(zhuǎn)變?yōu)榱艘环N恍然大悟,“歌唄……抱歉。”
青年非常真情實感的感到抱歉和懊悔:“原本答應今天晚上要和你們一起吃火鍋的,我食言了。”
“……”歌唄聞言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織田作你真是永遠都抓不住重點!現(xiàn)在是想要為了這個和我道歉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