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樣的關頭,也當然不可能給費奧多爾留下任何破壞或者剽竊的可乘之機。
說與不說是太宰治的自由,歌唄并不強迫;之后的就餐過程風平浪靜,再沒有任何的突發的意外。
倒是太宰治中途臨時收到了費奧多爾發過來的信息,兩個人就著先前那一場直播掀起的熱度,順勢為歌唄在歐洲、尤其是英法這邊打開了網絡熱度,并且制定好了后續的宣傳營銷計劃,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來巴黎原本就是看秀的,那么這當然就是本次最主要的行程——當然,如果能夠借此機會,再加上澀澤龍彥固有經營出來的人脈,給歌唄談回來一兩個高奢代言的話,那么就不枉此行了。
他們進入秀場,在座位上入座——但是這里幾乎是澀澤龍彥的主場,來找他的人真的是非常的多,沒一會兒,澀澤龍彥就不得不先離席,去另一邊同其他人洽談一些事情了。
而太宰治也像是屁股上長了刺一樣在扭來扭去,終于也說自己有事,暫時開溜。
歌唄安靜的坐在原位,手中的小挎包放在腿上。
有人在她身邊的空座上坐了下來,行動的時候帶來了一股……仿佛是煙草被燒灼后的氣息,微微的草木味與火藥味相互交織,還有一些上等的雪茄的味道在里面。
不過,并不難聞就是了。
難道看不出這里已經有人了嗎?歌唄有些氣惱的轉頭去看,發現那是一個黑發的中年人,同樣是黑色的眼,面容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有些面善。
“啊,你就是那位年輕的異國超越者小姐吧。”男人快活的朝著她眨了眨眼。
“如同你們要求的那樣,我親自來到了這里。”他絮絮叨叨,一點也不見外的抱怨,“哎呀,本來不應該是我來的,羅蘭那年輕人把消息帶回公社之后,大家都覺得很驚奇呢。”
“不過——我的兒子好像很喜歡你,所以我也就起了好奇心,想要來看看了。”
他朝著歌唄笑了笑。
“我是亞歷山大仲馬,巴黎公社的一員——不過,為了方便和我的兒子區分開,叫我大仲馬先生就可以了。”
歌唄:“……您好。”
法國的超越者,居然真的來了啊。
流金之詩(十六)
平心而論,
太宰治的要求既合理,又不合理。
合理是因為,歌唄作為超越者,
那么在已經提前打了招呼、并且法國同樣也擁有超越者的情況下,
由同樣是超越者的異能者來接待,這一點無可厚非。
不過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很多時候并不代表著道理正確,
事情就一定會沿著這個道理發展。——尤其還有之前,太宰治對羅蘭說的話可是絲毫算不上客氣,
雖然羅蘭不可能真的將那些話原封不動的回去公社復述,
但就算修改了措辭,
依舊難以掩蓋那話語當中本身所蘊含的尖銳。
有脾氣并不算好的——諸如波德萊爾這樣的——都已經開始冷笑了,尤其是當他聽到太宰治的名字出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