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太宰治嫌棄的咂舌,顯然,被中原中也指使這種事情讓他覺得很是惱火,“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試過了哦,根本沒有什么變化呢。”
太宰治鳶色的眼輕微的轉(zhuǎn)動了一下,眼底是比周圍的環(huán)境還要來的更為深沉的暗色:“是比較特殊的異能力產(chǎn)物啊……如果在最開始釋放的時候沒有打斷的話,那么在完成之后就必須遵循對方的規(guī)則來才能夠破除開。”
“范圍不僅僅只是這一處后臺吧……出乎意料的廣,不過具體能夠到達多遠的范圍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他的腦子是真的很好用,明明缺乏許多的信息,但只不過是這么數(shù)分鐘的功夫,就已經(jīng)能夠勘破背后的真相與本質(zhì)。
而顯然,因為根本沒有預(yù)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就算是太宰治,也不可能在異能力發(fā)動的
十四歲(九)
太宰治其實是不愿意歌唄使用她的那一種能力的。
一來,歌唄的異能力才剛剛開始發(fā)掘,目前包括歌唄自己在內(nèi),沒有誰知曉少女的異能力的正體究竟是怎樣的,也沒有誰知道這一份能力的邊界在哪里、又能夠做到什么樣的程度。
異能力并不是會溫馴的待在手邊、任由主人去隨意的取用調(diào)動的事務(wù)。正好相反,這種力量擁有著非常多的危險性與不確定性,并且同時還存在有失控的可能。
就像是稚子懷刀,雖然確實在一方面來說的確能夠給他人帶去威懾的作用,可是同時卻也擁有著傷害到自己的可能。
在不清楚具體規(guī)則的情況下去貿(mào)然的使用能力,這無疑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并不是沒有死在自己的異能力之下的倒霉蛋的——不如說這樣的案例甚至比比皆是。
二來,即便只是歌唄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能夠?qū)⑺说漠惸芰o抽取出來變?yōu)閷嵨铮壳皝砜闯恕救碎g失格】之外根本無解的能力,也注定了她的能力不應(yīng)該被外傳出去讓更多的人知曉。
本身并沒有直接的攻擊力,卻又偏偏會讓所有的異能者忌憚。太宰治完全都能夠想到,一旦歌唄的能力被傳播出去,將會迎來怎樣的后果——要么是被政府收編,成為政府手中的一枚沒有自由的棋子,要么就是被無數(shù)忌憚的異能力者想方設(shè)法的給除去。
不要提另外一個和歌唄擁有著相似異能力的白麒麟為什么能夠逍遙法外,那完全是因為澀澤家原本就是華族,澀澤龍彥的出生只會讓澀澤家的地位更高和穩(wěn)固,而不會帶來任何的危險與阻礙。
而作為一個被織田作收養(yǎng)的孤兒,顯然歌唄不可能做到像是白麒麟一樣的程度。
當(dāng)然,她也可以去尋找一個足夠強勢的——比如像是港口afia這樣的組織——加入其中,通過效力來換取組織的庇護,可是那樣的話,又和被政府收編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歌唄是那種愿意利用自己的異能力去達成一番功績、交換到什么以尋常的方式無法得到的金錢與權(quán)位的人,那么太宰治自然不會有這許多的顧慮;可太宰治看的清楚明白,對于少女來說,這一份或許會讓很多人為之驚嘆和艷羨的異能力,于她而言大抵只是一種無用的負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