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公社,今天也沒有幾個人上班。
但是沒辦法,因為這就是巴黎,這就是自由的法國人。
“嗯?”為數不多在工作時間出現在公社里的年輕超越者翻了翻自己手中的文件,接著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小仲馬!”
“……什么事?”好半天,才從某個角落傳來一聲幽幽的回應。
“日本那邊發來了接洽,他們那位年輕的超越者好像要來參加巴黎時裝周,飛機今天到。”
“你們提前做關于這件事情的預案了嗎?”
又是一陣沉默,接著從角落的書堆里面,有一個蒼白陰郁的青年垂死病中驚坐起。
“……啊,這件事情原來是我負責嗎?”
“……?”羅曼羅蘭緩緩的敲出一個問號,小仲馬的這個回答讓他現在油然而生出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等等,你之前以為這件事情是由誰負責?”
“司湯達、西蒙、圖尼埃爾……誰都可以吧。”反正不會是他。
羅曼羅蘭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這是同事,這是同事!他不該,至少不能,做出在巴黎公社里面公然襲擊同事的事情!
在艱難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之后,羅曼羅蘭再開口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都近乎哽咽:“你總負責,我從旁協助。”
小仲馬沉默了,像是電腦死機斷觸,正在艱難的重連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羅曼羅蘭才聽到他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里面帶了些和自己如出一轍的絕望。
“我現在知道了。”
“所以,還來得及嗎?”
流金之詩(十)
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
不過,
來不及是一回事,要不要去見這位年輕的異國超越者卻是另一回事。
“據說是一位很年輕的小小姐。”羅曼羅蘭翻著手中的資料,“啊,
這次入境申請的理由是……時裝周?”
羅曼羅蘭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