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門口去,
打開了門:“我是和法條所能夠限制住的,只有那些依舊還抱有對這個世界的希望和敬畏的人。
真正不管不顧、窮兇極惡的惡者,是什么都能夠做出來的。而他們往往也并不在意一件事情可能引發什么樣的后果和影響,只要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那么就都無所謂。
想想辦法……快想想辦法!優這樣在心底不斷的對自己說。
然而,就像是老天也沒有聽到來自優的祈禱,很快便有接二連三的腳步聲從他身后的方向傳來,隨后是歌唄帶了些疑惑的聲音:“優?怎么一直站在門口不動?”
“別過來,姐姐!”優終于沒辦法繼續和門口的惡徒僵持下去了,只能提高了聲音制止,同時不管不顧的要去把門關上,哪怕自己可能會因為這樣的反抗的動作而受到傷害。
但他一個小孩子,當然不可能在力量和速度上比的過面前這明顯曾是軍伍出身的成年人的。
對方就像是提起一只小雞那樣的將他抓著后頸的衣領給提了起來,無論優原本有怎樣的想法和行動,顯然在這一刻都被宣告無效,成為了被對方提在手中的“戰利品”。
當歌唄一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優被以毫不憐惜的方式提起,而施暴者正施施然的邁步從門口走進來——并且他顯然不止一人,因為在他的身后能夠看到另一個與他的身形相似,顯然是也同樣飽經訓練的戰士。
“哦,這就是這個家里面那個最大的孩子吧。”對方的目光像是即將要展開狩獵的鯊魚或者是豺豹一樣,在歌唄,以及跟在她身后的那一串小蘿卜頭的身上巡游而過,“一、二、三……不錯,六個全部都在這里。”
“真是抱歉啊,小鬼們,雖然這對于你們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但是為了那最終的安息,我們將會遵循老大的命令并不惜一切。”
“橫豎也已經是墮落的靈魂……哈,放在以往我可真是想不到,我居然會做出這種抓無辜的孩子來當做要挾的人質的事情。”
對方自我低嘲了一聲,但很快就將那些情緒全部都摒棄掉,只以任務為先,面上所有的表情都被收攏凝聚,就像是一具只知道執行命令、被摘除了所有思考的機械工具。
“誰允許你們自說自話的進入別人的家、還bangjia我的家人的?”歌唄以一種無比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冷冽凜然的像是能夠讓旁邊插花上的露珠都凝結成冰塊。
不過這種并不帶有殺意、也未曾沾染過血腥的目光就算是再冷然,也不可能讓兩位來自iic的前軍人現恐怖犯罪份子有所動容。
只不過其中那一位先前發出感慨的、年紀要來的更年輕一些的iic成員卻是頗有些驚訝的發現,在這個精致漂亮的有些過分的少女身上,似乎并沒有多少見到他們而產生的恐懼,反倒是油然而生的憤怒。
“「nightare
lorelei」!”
有什么東西尖嘯著從四面八方飛來——那是純粹以黑紅色的能量所匯聚而成的、姑且可以稱之為“使魔”的東西,呈現出蝴蝶的形狀,如今正密密麻麻的朝著著兩位iic成員沖過來,在遮蔽住了他們的視線的同時,還朝著他們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像是被什么擁有著過于尖利喙部的鳥一口啄在了手臂上,也像是被生著一口細細密密的尖牙的怪物撕咬著所有暴露在外面的皮膚。從傷口處會傳來的除了疼痛的感覺之外,還有另外的某種仿佛被火焰燎到的灼燒感。
因為這根本不在預料之內的攻擊,以及由這攻擊所帶來的疼痛,兩位iic的成員下意識的去抵擋和反抗,難免被分走了一些注意力。
那么,被人抓住時機,從手中搶走了那個原本就沒有太精心的拘禁著孩子,似乎也是一件能夠被理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