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將目光投向了種田長官:“種田長官,您難道就任由太宰君來主導這一場談話嗎?”
種田長官非常圓滑的打起了太極:“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太宰君年少有為,我這樣的老頭子在某些時候,也是該把更多的舞臺和機會讓給年輕人,不是嗎?!?/p>
這是并不否認太宰治能夠全權做主的意思。
森鷗外的眸色漸深,而站在他身后的、屬于港口afia的護衛隊也都伺機而動,隨時都將會因為首領的命令發動攻擊。
太宰治的聲音輕飄飄的響了起來:“無論森先生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我都不建議哦?!?/p>
面對著森鷗外望過來的、冰冷鋒銳有如手術刀一般的目光,太宰治卻是重新掛上了笑容。
“因為——”
“我是作為這個國家目前為止唯一的超越者的【代理人】的身份而出現在這里的,這就是被森先生遺漏的部分。”
在森鷗外逐漸冰冷的神色中,太宰治的笑卻是愈發的真心實意起來。
“【超越者】代表著什么……森先生理應比我更清楚?!?/p>
“所以,您也是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的?!?/p>
他的笑容看上去無比的可惡。
“——對吧?”
十四歲(二十五)
森鷗外以一種格外陰冷的目光注視著太宰治,
這位他曾經的弟子與懷刀,像是第一天認識他。
的確,在場想來不會有人比森鷗外這位曾經異能大戰的親身參與者要更為清楚,
“超越者”的存在究竟代表著怎樣的、壓倒性的威力。
而也真是因為如此,
所以森鷗外當然就更清楚,對于這個在上一次的戰爭當中落敗的國家來說,一位真正的超越者究竟代表著什么。
只要想一想那位白麒麟曾經得到過什么樣的待遇就是了。
即便是一個毋庸置疑的危險分子,
并且還行事隨心所欲、手中沾染的鮮血頗多,甚至一度因為自身肆無忌憚的殺害異能者的罪行而引起了其他某些國家的緝捕,
但仍舊被政府給保全了下來。
而澀澤龍彥都還沒有真正的問鼎超越者之位。
可以這么說。
當這個國家里終于出現了一位超越者的現在,
若是有誰要和那位超越者為敵、要觸怒和引得對方的不快,
那么就會被認為是要和整個龐大的國家機器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