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后究竟代表著怎樣的含義——無論是錢財也好,
還是權(quán)勢也好,都必須達到一定的程度與規(guī)模,
才有資格拿到那一張燙金的邀請函。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要么就是那些累世的大家族,要么是業(yè)務(wù)橫跨數(shù)個國家的大型組織。唯有在這里,個人所能夠起到的作用被壓制到了最薄弱的程度,
更多考量的則是“底蘊”與“積累”,
就算是一位超越者出現(xiàn)在這里,
那曾經(jīng)能夠幫助其無往而不利的異能力也會顯得不再那么的無所不能。
就像是……即便是有巴黎公社的安排和手筆在其中,
但是給他們所安排的位置也只是下面的一層的座位罷了。
“這是你這幾天弄到手的票嗎?”雖然早就知道太宰治究竟擁有著怎樣的才能,但是這樣再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的時候,
依舊是會讓歌唄為之驚訝。
而因為這個打岔的功夫,她顯然也就忘記了繼續(xù)和太宰治詢問他眼睛上的繃帶方向似乎不太對這件事情。
畢竟這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和導(dǎo)向。就不能是太宰治今天突然心血來潮,又或者是打算換個心情嗎?被忽略過去也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嗯……就當(dāng)是吧?”太宰治笑瞇瞇的,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將打太極給實踐了個十成十。
乍一看他似乎句句有回應(yīng),字字有著音,但如果拋開表層的虛像去更加深入的剖析的話,那么就會發(fā)現(xiàn),這家伙說出話,根本就沒有多少真正落在點上,不過是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將其糊弄過去,其實根本沒有說哪怕是半句有營養(yǎng)的話。
可以說是很壞了。
“啊,對了。”歌唄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你說都不說一聲就把我?guī)ё撸瑵瓭删麄儸F(xiàn)在一定很著急,我得和他們說一下。”
歌唄正要找手機,然后動作就頓了頓。
這樣一場從各個方面都彰顯著“高端”的拍賣會,在對于入場資格極為吝嗇和嚴(yán)苛的同時,當(dāng)然也對服裝方面有著要求。正因為如此,所以歌唄現(xiàn)在穿的是一身剪裁設(shè)計都很出挑的小禮裙,并沒有多余的、可以放下手機的口袋。
她的手機暫時先寄存在澀澤龍彥那里了,男裝倒是比女裝方便很多——至少裝手機和錢夾的口袋還是有的。
只要太宰治想,他就是最會察言觀色的,因此當(dāng)下就注意到了歌唄那邊的小小問題。
青年笑了笑,松開了一直都握住了歌唄、于是導(dǎo)致她沒有辦法使用異能力的手。
“不如讓依琉和繪琉去通知他們吧?歌唄還記得你們唄安排的座位號嗎?”
這個當(dāng)然是記得的。
不知道為什么,歌唄感到了一種古怪的違和感,但是對太宰治的信任蒙蔽了少女的認(rèn)知,她并沒有將這一種違和感放在心上,只是按照太宰治的建議,將事情拜托給了剛剛出現(xiàn)的依琉和繪琉。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幫歌唄傳話的!”繪琉的身邊都像是出現(xiàn)了小花花,顯然,對于能夠幫助到歌唄這件事情,她說非常開心的。
至于依琉,她正在隔空對著太宰治拳打腳踢,顯然被迫下線這件事情讓小惡魔很不滿——之所以是隔空而非落到實處,自然是因為她不想再一次的被強制下線。